。
“叫你们俩来,是想商量个大事。”侯隽的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咱们把射击俱乐部的那笔‘生意’给做了!”
李锐一听,眉头紧锁:“那保险柜那么大,装枪的,不好弄吧?”
侯隽一挥手,恶狠狠地说:“没有弄不成的事!”接着,他就像个导演一样,开始给两人详细讲解计划:几点动手,从哪里进,需要带哪些工具,进去后怎么做,做完后怎么撤离……一、二、三、四……计划周密得让人咋舌。
张纪冬和李锐听得目瞪口呆,侯隽却得意洋洋:“怎么样?我这计划不赖吧?”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运筹帷幄的将军,而张纪冬和李锐,不过是他的两个小兵罢了。
三人商定,就在大年初四的晚上动手。侯隽觉得自己这计划天衣无缝,警察们肯定破不了案。他幻想着得手后,用这些枪去大捞一笔,到时候开豪车、住豪宅,想干嘛就干嘛!
然而,侯隽却忘了一句话:“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高估了自己的智慧,低估了人民公安干警的能力。他不知道,在这场猫鼠游戏中,谁才是真正的猎手。
大年初四的中午,三人按计划行事。先把侯隽的老婆张小红支走,然后开车直奔开封市。到了市内,侯隽又生一计,说需要借个千斤顶。
他们来到射击俱乐部附近,在门口来回转悠了几圈,观察着俱乐部的动静。然后,他们来到一个修车门市部,以换车胎为名,借了一个千斤顶和一把撬杠。接着又开车回到射击俱乐部对面,继续观察。
然而,没过多久,侯隽突然说:“这里人太多,容易被发现。”于是,他们又开车到了射击俱乐部对面护城河南岸的马路上,继续等待机会……
夜幕低垂,下午七点的钟声刚刚敲响,天色便如戏台上的幕布般悄然落下。马路对面,一辆汽车静静地停着,仿佛一头潜伏的巨兽。车内,三个身影鬼鬼祟祟,眼睛如同贼猫般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们的目标锁定在不远处的一家射击俱乐部。
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如同倦鸟归巢,纷纷下班离去。只剩下那位值班的老头,他缓缓拉下卷闸门,仿佛为这出大戏拉上了序幕。
“是时候了!”三人对视一眼,如同猎豹般从车中窜出,停在了俱乐部东侧的春雷大酒店门前。李锐顺手从车里摸出一把破坏钳,仿佛准备大干一场的勇士。
冬夜的风凛冽刺骨,但他们的心却如火焰般炽热。在夜幕的掩护下,他们像三条幽灵般悄悄向俱乐部逼近。他们按照计划,先来到了俱乐部隔壁的春雪浴池煤场大门口。李锐挥舞着破坏钳,轻松剪断了铁锁,仿佛剪断了命运的枷锁。
侯隽换上了带警衔的警服,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腰间的空气,仿佛那里真的有一把手枪。他得意地对两人说:“看好了,我这身行头,要是遇到人,就说是公安局的,来找王大卫。”
三人翻墙而入,如同梁山好汉般闯入了俱乐部。侯隽手里握着空气枪,张纪冬握着木把榔头,李锐则握着剔骨刀,仿佛一场武侠大战即将上演。
他们轻松扭断了锁,闯进了值班室。李锐看着那个巨大的保险柜,不禁皱起了眉头:“这玩意儿这么大,咋弄上车啊?”
侯隽瞪了他一眼,严厉地说:“都到这时候了,谁也别想打退堂鼓!要干就干到底!”
侯隽踮起脚尖,踩在张纪冬的肩头,试图从大厅空调机的缝隙里窥视。没想到弄出了声响,值班老头警惕地问:“谁?”说着便打开了小门。三人屏住呼吸,躲在门边,待老头一开门,三人便如同饿狼般窜了出来。
侯隽用空气枪顶住老人的头,恶狠狠地问:“说!大卫在哪儿?”
陈忠敬老师傅吓得瑟瑟发抖,颤抖着声音说:“大卫已经回家了。”
侯隽一挥手,命令道:“勒住他!别让他出声!”
李锐迅速用榔头的木把勒住老人的脖子,将他拖到值班室的沙发上。张纪冬也上来帮忙按住老人。侯隽则从桌上抄起一把菜刀,递给张纪冬。张纪冬便将刀架在老人的脖子上,威胁道:“老头儿,识相点!快把保险柜的钥匙交出来!不然……”
他话还没说完,便使了个眼色。张纪冬手上的菜刀一用力,老人的脖子上便出现了道道伤痕,鲜血渗了出来。
“我真的没钥匙啊!钥匙在大卫手里!”陈忠敬老人哀求道。
侯隽怒不可遏地抽出榔头,狠狠地朝老人头上砸去。老人顿时满头鲜血,倒在了地上。张纪冬顺手从沙发上扯过一条被子,蒙在老人身上,仿佛在为这出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