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虽然不常回来住,但卧室每天都有人打扫,被子上还有阳光的味道。
沈晚瓷将人扶到床上躺下,又折回楼下拿医药箱:“你先把裤子脱了。”
临走时又看了眼他,除了虚弱一点,没什么别的症状,她心里微微舒了口气,那蛇就算有毒,也应该是微毒,不然他这会儿估计早就凉透了。
拿了医药箱,沈晚瓷片刻都不敢耽搁,又蹬蹬蹬的上楼了,在楼道上遇到薄荣轩:“荆舟怎么样了?他刚才被蛇咬了,那蛇有没有毒,保镖说了吗?”
“没说,但我看他的样子,那蛇就算有毒,也应该毒性不强。”
“咳咳。”房间里传来江雅竹的咳嗽声。
沈晚瓷:“爸,荆舟那儿我看着,您先去照顾妈吧,她心脏不好,这事暂时先别跟她说。”
她不确定江雅竹看没看见薄荆舟被咬了,但她那时候被吓得不轻,估计是没瞧见,不然不可能不闻不问。
回到房间,薄荆舟还是那副样子靠在床头,本该已经脱了的裤子也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沈晚瓷皱眉:“不是让你脱裤子吗?”
薄荆舟:“没力气,不知道是不是蛇毒的后劲上来了。”
“你当喝酒呢,还有后劲,”她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你这就是被吓的。”
沈晚瓷只是表面镇定,其实心里也慌得不行,她又没被咬过,也不确定蛇毒发作是不是有这个症状。
她解开他皮带的金属扣,以及西裤的扣子和拉链,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你抬一下,和床分开点距离就好,别太用力。”
她一边给他脱裤子,一边安抚道:“你别激动,你看都这么久了你还能说话,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