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别动,等会儿切到手了。”
沈晚瓷:“你这样不难受吗?”
“有点难受,”薄荆舟面色如常,“你别动,它等会儿就消停了。”
“??”
沈晚瓷瞬间get到了他的意思,不是她的脑子get到了,而是她的身体get到了,她不可置信的回头,额头正好蹭过男人的下颌,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让你别动。”
她僵直着身体不敢再动,后腰被抵住的位置又僵又烫:“你是禽兽吗?”
她心里都要难受死了,他居然还满脑子黄色废料。
“我要是禽兽,我的手现在就应该在拉拉链,而不是切土豆丝,你现在也不会还好好的站在我面前,而是应该坐在料理台上,”他顿了顿,一本正经的道:“趴着也行。”
沈晚瓷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描述想象了一下画面。
厨房对外的玻璃用的是单向可视的那种,但即便知道外面看不见,她的脸还是‘刷’的一下红了,猛的伸手推开薄荆舟:“切你的土豆丝吧,流氓。”
经他这一闹,沈晚瓷奇迹的发现,她心里的憋闷和难受消散了不少。
(补昨天的更,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