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劲儿的端着酒杯起身:“岑总,我敬您。”
被叫"岑总"的男人就是刚才拍盛如故腿的,也是她们今天要搞定的场地负责人,此刻他靠着椅背,一只手握着酒杯,一只手搭在圆鼓鼓的啤酒肚上:“言老板这就不会说话了,敬酒不得找个由头,说几句祝词,哪有这样上来就让人喝酒的。”
他说话时,眼角余光扫了眼墙壁,很细微的动作,除了言棘,谁也没注意到。
盛如故急忙开口解围:“我来,岑总您有所不知,我对您的佩服那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正愁没机会说呢,这不,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这样,言棘喝一杯,我说一句,岑总瞧瞧是我的口才好,还是言棘的酒量好。”
漂亮的女人漂亮的话,谁听了不迷糊,岑总哈哈大笑:“好……”
他搁在手边的手机响了两声,跳出来一条微信,他止住声音,点开瞧了一眼后才继续道:“但这酒可得换换,这十几度的红酒,不得喝到明天早上啊。”
这是摆明了奔着将人灌醉的意图去的?
盛如故表情僵硬:“岑总,我们言棘酒量不太好,要不就喝红酒吧……”
"砰砰"。
敲门声过后,服务员送进来几瓶白酒。
岑总指了指言棘:“给言老板满上。”
门口。
正要去结账的谢方则在看清里面的场景后,转身快步回了不远处的包间,低声对顾忱晔道:“顾总,我刚才看到太太了,她好像被人为难了,对方叫了好几瓶白酒,正叫服务员给太太满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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