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自己努力的目标。”
不像她,从前是为了追逐盛哲而奋斗,现在决断,突然感觉内心空空,站在高点,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容烟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明希,闻言,也回道,“你羡慕我,我也在羡慕别人,我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叫沈清然,她从小就有父母兄长宠着,家里长辈疼爱。”
“青春期少女满心心事,我无人诉说,妈妈,外婆都已经去世,只能藏在心里。而清然则不同,我那时候是好羡慕她,我总是在想,我的妈妈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我喜欢安稳的生活,不喜欢生活出现任何的变故。明希,我们没法决定除了自身外的其他人与事,何不如为自己活着。”
客厅里重归安静。
明希回了房间睡觉,容烟却很清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怎么一闭上眼睛就是温景初站在街边等她时的身影?
强迫自己入睡,容烟一直在数数,从一到一千,再重复,终于酝酿了些许睡意,跌入梦乡。
却在深夜里做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梦。
画面里尽是男人清隽的面庞近在咫尺,他不断的靠近,让容烟清晰的观察到他深邃的眉眼。
他眸色深沉,蓄着无尽暗色,晦暗如深,而此刻她却大胆的抬起玉白的手臂,葱白的指尖从他的眉骨一直往下,探到线条流畅利落的腹部肌肉上。
男人几乎发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容烟……”
手被握着,身影交叠,滚烫的气息拂过耳际,刺激着她的感官,让她误以为是真实。
清晨,天际泛着鱼肚白时容烟猛然的睁开双眼,心脏怦怦直跳。
梦里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温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