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昭懿被李剑垚用空间带走之后暂时安顿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这里还没有人过来要强行入住也算是时运不错。
曾昭懿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再耽搁下去了,喂点米粥,喂点灵水,一点点养起来,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才能正常进食。
等她醒了之后,李剑垚说明了眼下的情况,继续待下去命肯定是保不住了,作为曾家的女儿,活活饿死有何颜面再见先人?
“我哥嫂如何了?”
“俞先生情况只比你好了一丢丢,至少没饿着,您且好生养着,厨房里我备了蔬菜和粮米,这几日我先去江城把曾先生想办法带走,然后咱们一起出走便是。”
当天晚上,李剑垚返回燕南园,把名单上的人挨个都拜访了一遍,愿意带着孩子走的一样能走,每人给了一个假死药丸,以现在的局势,他们最多把人拉到京大医院去,更多的可能是直接停在原地不管不问了。
到时候李剑垚只要略微出手,直接把人收走就是了,谁会对尸体追着不放?
当然,追责的时候,这些个看守的、打压的、迫害的人一个都不会逃过去,就算逃过初一,也逃不过十五,早晚会有人跟他们算账。
江城,曾先生的境况也没比余教授好哪去,冷水冷饭算是不错了,就这曾先生还奋笔疾书,书写着那本140万字的化学教材,奠定了国内现代化学教育的基础。
清大有句评价曾先生的话尤为到位,“他是国防化学的奠基人”。
就这样一个人,如今在一个狭小的卧室里,顶着压力,白天挨整,晚上继续做学问,然后写完了书稿与世长辞。
李剑垚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人家压根没所吊谓,直到自己拿出了余教授的手书。
“夫人,她可好?”
“不太好,要不是毒药失效了,如今您和余教授早已经天人相隔了,跟我走吧,风波过去之后再回来就是。
您曾身居高位,要不是看在您以往的贡献和才学实在难得的份上,我应该拿您当个反面教材,等您亡故之后会有更多的人选择暂避一时。
但说实话我看不上那些主动逃跑的,也见不得余教授和曾昭懿女士境况如此悲惨。”
“有死而已,有何惧哉?”
“嘿,脾气还挺大,是让您避难,不是让您背叛,就您这样的最多半年就嘎了,嘎了不要紧,您这一身学问可就白瞎了。
对了,武大有没有入您眼的,给我个名单,我一并掳走就是,时间不多啊,您小妹如今还在我家,她都好几天水米未进了,你这个老头儿再犹犹豫豫的我也不确定她还能不能活着。”
“把我的书稿带走!”
“没问题!”
说着曾昭抡写了一份名单,李剑垚看了一眼,一手迷药迷倒了老先生,然后把屋子里的书稿之类的都打包丢进了空间里。
按照名单掳人,有家眷的都带上,又不是天子脚下,动作可以洒脱一点。
三日后,余教授名单上那些人集体自绝了,小将们果然做鸟兽散,李剑垚赶在这些人被烧掉之前把“死尸”都给丢进了空间里。
有营养液的加持,人暂时是没事的,就是不需要他们醒来。
第四天,落迦岛上,天气炎热,椰林下,海岸边,被掳来的一大票人渐渐苏醒。
看着眼前这个有点流氓相的家伙,众人纷纷询问这是哪。
“都醒了?这是南海一个岛上,小将们一个没有,阳光和大海倒是随时能见,大家安心在这里生活就是,一应用度我都包了。
有病的治病,没病的暂时休养休养,待不住的咱这里也有活儿干。
现在跟着我一起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然后见见故人吧!”
当师父师丈两人看到这一帮子人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徒儿,你这是打劫去了?”
“哈哈,师父,您是懂徒儿的,这些人都是我掳过来的,不过他们都没反抗罢了。还请师父给他们安置一番,月姨!先来顿营养餐,这些先生们吃不得大鱼大肉,咱们慢慢来!”
罗蕤朝余絪俞缜两姐妹走过去,这两位都是京大西语系的教授。
“俞大姐、俞二姐,来了就安心在这边待着吧,这边很是安全。”
“这究竟是哪?”
“容我慢慢说就是。”
握了握手,招呼其他人去原来的市政厅吃饭休息。
除了武大的这几个,剩下基本都是京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