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觉得哪个办法更好?”
“我觉得咱们直接把这个问题丢给县里,让他们不管用什么办法,不把知青分配过来就得了。
咱们种子的钱,他们可是得了好处的,没道理有好处拿着,有事情就得咱们自己解决。”
“那要是拦不住呢?”
“那就没办法了,把事情的严重性说大些。人家去别的大队插队一年的分红有个几块几十块,这没啥影响。
咱们这的知青要是来了,按照咱们那个分法,一个人好几百块一年,那是不是县里所有的知青都会要求来咱们这插队了?
就算是叫咱爹也不行啊!
几十块和几百块那是本质上的区别,他们不是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到艰苦的地方去,把知识带过去嘛,咱这不需要,一不艰苦、二不缺有知识的人。
高中毕业的咱这多少不论,初中毕业的一大把吧?”
十大爷抽的都要冒烟了,一咬牙道,
“我这就去县里,跟老十三把事情说清楚了,再带着展明一起,他要是不想办法拦住了,就让他一辈子别回来了,回来也是让乡亲们给撕了!”
十大爷决然的表情不像是去跟县太爷去商量,而是像要拿着炸药包给人炸了一样。
其实还有一招,就是只分粮,不分红,等知青走了再提分红的事情,社员们需要钱就去大队的账上支取。
但问题是知青在乡下的时间太久了,十年的时间很难让乡亲们坚持下来。
再说,就村里这条件,要跟人知青说村里没钱,不分红,他们也不能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