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事情当中得出些乐趣来。跟在欣禾身后挂灯笼、放桃符、贴对联每天也是跑得不亦乐乎。
纪婉然和秦明轩眼看着两个孩子欢快地在园子里跑来跑去,心中也感觉今年这个春节尤其的让人期待。
纪婉然想起几天后的新年,心中又有期待还有一丝担忧。她拉了拉秦明轩的衣袖,“夫君,今年的新年大朝会我能托病不去吗?”
秦明轩听见妻子的话,挥手让身边服侍的仆从们都下去了,揽住妻子的细腰转身往正房走去,边走边劝妻子:“新年第一天外命妇要进宫朝贺太后、皇后。一旦被人发现你托病有假那就是招祸满门的事情。”
两人走进正房纪婉然闷闷地端坐在桌旁,秦明轩给妻子倒了一杯水递给妻子。两人没有发现原本在院子里玩耍的欣禾和于慎也跟着他们来到了正房门口,欣禾悄悄地趴在门边往屋里看,于慎看着她的鬼祟样子,无奈地站在她身后。
纪婉然喝了一口水,看向自己的夫君:“我不想进宫,我不想看见沈怡宁,每次进宫,她总是凭借贵妃的身份对我冷言冷语,欺压于我。”
欣禾的耳朵立刻就支棱起来了,宫里的贵妃,沈怡宁,那不就是苏佩云提到的那个沈贵妃吗?
欣禾听见娘亲的话,气愤地握紧了小拳头,那个沈贵妃借势欺压娘亲,果真是个坏女人。于慎也听到了纪婉然的话,他也往前凑了几步,和欣禾一样探着脑袋去听。
秦明轩叹一口气:“当年你们二人也算是闺中密友,谁知也被搅进朝堂之争,如今反而反目成仇。”
纪婉然嗔怪地看他一眼:“怪只怪夫君太招人喜欢!”秦明轩看妻子脸色不好赶紧表衷心:“夫人,你我二人自幼订亲,你夫君我可是从无二心,心心念念的只有夫人你呀!”
纪婉然的脸上又浮起红云,门口的欣禾捂嘴偷偷笑,爹爹娘亲好恩爱呀!于慎有点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退,只见这个小丫头却无知无觉地捂嘴笑得开心,于慎心中暗暗嫌弃她:“不知羞的小丫头!”
纪婉然恨恨说到:“都怪沈太后,沈太后想拉拢咱们秦家,明知咱们两家订的有亲事,她还亲自出面为沈怡宁提亲,幸亏公公坚持不能悔婚保住了咱们二人的婚事,可也得罪了沈太后。”
秦明轩想起宫里的沈太后也没什么好脸色:“本来爹爹忠心的也只有圣上,岂是她一个沈家能拉拢得动的。”
纪婉然想起当年的事情还是满腹疑惑:“夫君,你说当年到底是谁给沈怡宁下了药,我猜那药可能本来是要害夫君你的,谁知却是被圣上误打误撞进了那间房。也不知是谁给我传递了信息,说怡宁在御花园等我,结果偏偏被我领着小姐妹们在御花园见到了衣衫不整冲出房间的沈怡宁。”
纪婉然想到这里也是很生气:“似乎我专门去捉奸似的,沈怡宁在众人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面,只能入宫为妃。那沈怡宁就认定是我害了她,也不听我解释就此恨上了我。”
秦明轩想起这件宫闱密事也觉得疑云重重,摇头叹息:“我和爹爹回来后也曾经仔细分析,此事表面上得益的似乎只有你我二人,终于摆脱掉了太后亲口提的婚事。”
“但是从朝堂方面分析似乎得益的只有沈太尉,他将女儿成功送进了宫中,还利用圣上的内疚得封高位,沈太尉不仅是宫中沈太后的弟弟,还成为了国丈大人,皇四子的外公,一时之间风头无两。尤其是在爹爹去世之后,朝堂之中更是无人牵制沈太尉了,那沈太尉已经是权倾朝野了。”
纪婉然不敢置信:“总不能是沈太尉为了权势,给女儿下了药借机送女入宫吧,要说一个父亲亲手陷害自己的女儿入宫为自己谋权势,那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我记得当年沈怡宁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坚决不肯入宫的。”说起夫君的烂桃花,纪婉然白了夫君一眼。
秦明轩就知道这话题不能再说下去了,再是温柔体贴的妻子吃起醋来还是让秦大人吃不消的。正要上前再哄哄妻子,只见自家胖丫头一个趔趄撞进了屋子,一下子就跪在了两人面前。
原来于慎在外边听师傅师母说起大人之间的感情纠纷,顿时感觉自己身为弟子在外边偷听实在是不像话,就像拉着小丫头走开。
谁知小丫头听得津津有味,终于知道了那个沈贵妃为什么这么恨娘亲,原来沈贵妃以为是娘亲害她不能嫁给爹爹,只能入宫为妃。她还想接着听下去,坚决不肯走。于慎拉了几次居然没拉动这个胖丫头,一下子滑了手,小丫头就惯性地一下子从门边栽了进去,就这么跪在了师傅师母面前。
纪婉然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