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沐景琅眼睛红的似要滴血一般,平日里矜贵的气质荡然无存,他如疯狗一般的怒吼,滚烫的泪水层出不尽。
好不容易他跑进一家医馆,那是他经常去的一家,医师是一个非常和蔼的小老头,他怀揣着希望推开门,看到的是小老头被一刀封喉的尸体。
江梦此时开始口吐黑血,猛烈的咳嗽让她没有一点力气,她尽力想扒着沐景琅的脖子,她想摸摸他的脸,但他做不到。
再一次跑进另一家医馆的时候,当再一次看到医师的尸体的时候,沐景琅双腿一软,极度不甘慌乱的感觉似砒霜腐蚀了他的双腿。
\"阿琅,我……有一封信给你,在……我坐的躺椅的下面,我……别再救我了,我已经服……毒了,暗器上没毒,阿琅……我真的喜欢你,阿琅啊……我好疼啊……\"
\"我也喜欢你,我只有你了,求求你,别离开我,江梦,别离开我,江梦,我求求你了……\"
终于摸上耳垂的玉手滕的一声落下,轻轻的垂落声,重重点落在沐景琅的心上。
江梦死了,死在了他的怀里,他一点一点感受着她的温度消失,一点一点把她吐的血擦干净,但是那些血好像嵌入毛孔里一般,怎么样都擦不下去。
他到现在才明白了,邹黎为什么说江梦必死无疑,她计算好了位置和江梦毒发的时间,甚至把他的路线都摸透了,杀了离他最近的两个医师,杀了那个和蔼的小老头。
完美的,让江梦死在他的怀里。
沐景琅癫狂一般的怒吼着,青筋根根暴起,眼角泣出的泪水混着点点红色,他谁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