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不可以傅公子就可以?傅公子那身板儿,不比我容易打草惊蛇地多——不不不,傅公子他尾随地上那些人吗?真的不会被甩开吗?!我再怎么说也不会跟不上啊!”
雷礼越说越愤愤不平,越说越觉得鹿野偏心。
虽然关系不同,但也不能偏心地这么明显吧!
鹿姑娘这是感情用事!
偏心眼儿!
刘修良:……
他好像明白方才鹿姑娘为何会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了。
同时心里也涌现出跟雷礼一样的担忧。
就傅公子那身板儿……
不会拖鹿姑娘的后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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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样真的很拖我后腿哎……”
“要不然你还是回去?我一个人真的完全没问题!”
鹿野第不知多少次如此说道。
傅霜知深深喘了口气,抚平剧烈跳动的胸口,看了鹿野一眼。
随即说道:“走吧,别跟丢了。”
鹿野:……
所以说为什么可能会跟丢,还不是因为你拖后腿。
要是她一个人,完全不必有这个担心好吗?
鹿野一边腹诽一边认命地继续尾随。
没办法,谁让她没坚持住,答应了让这人跟她一起行动呢?
归根究底,鹿野很相信傅霜知的能力,哪怕他身子破地跟筛子似的,但不妨碍人家心眼儿多又见多识广啊。
让他跟着,指不定又有什么奇遇呢。
说不定再发一笔横财?
因为这么一点贪念,也因为傅霜知苦苦哀求(傅霜知:并没有),鹿野在拒绝了雷礼后答应了傅霜知。
然后现在就是为自己的贪念付出代价的时候。
唉,她还说别人贪心呢,结果她自己也逃不开人性的弱点,嘤。
引以为戒啊鹿野!
就在鹿野这么腹诽的时候,前头一直埋头走路的“一两男”等人终于有了点动静。
他们走到一个岔路口,有些人便要分开,各回各家。
“诸位,你们真的甘心平白蒙受那么多损失吗?”
一两男突然开口,脸色阴沉沉地十分不甘。
来了!
终于跟出点儿东西的鹿野立马精神抖擞,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听那些人的话。
果然,之后一两男便是一番鼓动人心的话。
内容自然不外乎丑化鹿野等人,给鹿野的形象泼脏水,让那些人觉得自己被鹿野救了性命却没能拿回被马贼抢走的财物,就相当于他们的财物是被鹿野抢走的,他们简直受了天大的委屈,鹿野等人就是比马贼还可恶的恶霸、小人、伪君子!
绝口不提是他们自个儿贪心不足在先。
果然,好几人都被鼓动地眼露愤恨。
“郝兄,你说吧!你既然如此说了,肯定有什么好主意吧,别藏着掖着了,快说出来吧!”一人直接道。
鹿野这才知道那个在她心里的绰号从一千五百两变成一两的男的姓郝。
啧啧,真是糟蹋了这个姓。
嗯,不如就叫他郝贱男吧!
火速在心里给人把外号换成郝贱男后,鹿野继续竖起耳朵。
然后便听郝贱男道:
“咱们去庆应县官衙,告发他们伪装官差,杀人放火,拦路抢劫!”
这话一出,其余人有兴奋的,也有疑虑的,“这、这有用吗?官府要管用,这就在县城边儿上的马贼还能逍遥这么多年,攒下那么多财物?”
这话说的在理,顿时把那几个兴奋的人浇地一头冰水,内心哇凉。
“是啊郝兄,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北地的官府有多弱势,哪里管得了那些贼匪?更何况那些人比贼匪还厉害!”
……
郝贱男闻言得意一笑。
“呵呵。”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
“别的山贼土匪,这县衙可能不会管也管不住,但这些人,我敢打赌,那庆应县令一旦听说,肯定会拨出全县的衙役兵丁去剿匪!”
“啊?为何?”
有人问出来了。
“你知道为何吗?”傅霜知也问出来了。
“啊?”鹿野的反应跟前面那些懵逼的人一样,指指自个儿。
“我应该知道?”
傅霜知点点头。
鹿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