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都解不了毒了?”鹿野追问。
傅霜知点头。
鹿野:……
沉默半晌,才从口中缓缓吐出一个“靠”字。
然后缓缓朝天比一个中指。
这什么狗屁武侠剧设定,麻烦不要乱入她这个和和美美的种田文世界好吗!肉身服毒不死,血还又当毒药又当解药的……这河里吗!这不河里!
贼老天!
不过——
“是不是那小子?”鹿野咬着牙问。
那个在东平城被她坏了好事,踢了裆,扎了屁股的混血北蛮小子。
鹿野左想右想,都觉得他最可疑。
出身不凡,对她怀恨在心,那时候还刚好正流着血——等等,这岂不是说,他用他屁股上流的血给她下了毒?!
鹿野的表情忽然僵住。
傅霜知没注意她的表情,只点了点头。
“那些北蛮人对此口风甚严,没有露出消息,不过——八成是他没错。”
说完,见鹿野没应声,他才发现鹿野表情不对。
“怎么了?”他轻声问。
鹿野回过神。
“没什么。”她说。
说罢,伸出手,左手按右手,右手按左手,把两只手的直接按地“嘎嘣嘎嘣”响。
傅霜知:……
你这可一点不像没事的样子。
不过鹿野显然不想在这个倒胃口的问题上多加思考。
心里暗暗发誓后,她就转向自己更感兴趣的话题。
“对了,你怎么做到的?”
“打探到北蛮人用什么毒不说,还拿到了样本,北蛮人居然没有一见你就杀了你?你用了什么办法?”鹿野问地兴致勃勃。
傅霜知的脸色却忽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