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料占据。
她立刻搬着板凳坐地离某人几步远。
同时警告某人:
“别打扰我,我要干正事了!”
说罢,就埋头那些厚厚的文书尤其是账簿中。
她一定要找出姓孙的罪证!玩儿不死他她就不姓鹿!
正这么狠狠想着,某人的声音幽幽响起:“不必看了,这些账簿是假的,文书也没什么要紧的东西,真正重要的东西必然被藏起来了。”
鹿野:……
(╯‵□′)╯︵┻━┻
早说会死啊!
-
获取真账簿并没有什么难度。
傅霜知几滴药水就废了孙侨一只手,而且还是那般极度惨无人道地方式,孙侨早就被吓破了胆,傅霜知只说了一句话:“老实交代,就给你解药。”
一句话,登时便让如地狱里翻滚的孙侨抓到救命稻草。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给我解药!给我解药!”
爆发出全部的力气,孙侨声嘶力竭地嘶喊着。
然后便竹筒倒豆子般地把一切都交代了。
不仅交代了他的罪证所在,甚至,连他的小金库都透露了。
——傅霜知那药得多毒啊!
鹿野在一边看戏,忍不住啧啧赞叹。
当然,解药是不可能给的,不再给他来几滴,都是傅霜知大发慈悲了。
孙侨大受打击,再也忍不住,嘶哑着嗓子哀求,哀求两句见傅霜知无动于衷,又破口大骂:
“贱人!女表——”
刚骂出口三个字,就见傅霜知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个瓷瓶。
他拔开瓶塞。
孙侨瞳孔紧缩,“不、不、不……”
他蠕动着身子往后爬。
傅霜知不为所动,瓷瓶里的液体直直倒在孙侨脸上。
“啊——”
可怜的孙侨,甚至连惨叫声都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在傅霜知的示意下,早有衙役一步冲上,拿臭袜子塞住了孙侨的嘴。
孙侨的手脚都被绑着,如今嘴巴都被堵了,可偏偏脸上奇痒无比,没有办法,只能把脸用力往地面上蹭,这县衙房内地面是铺的石头,很是粗糙,不一会儿,孙侨整张脸便磨得血淋淋的,整个人好似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衙役们更加吓得大气不敢出。
鹿野瞄一眼,都忍不住怜悯了姓孙的一秒钟。
一秒钟后。
鹿野:“出发,去找小金库,哦不,去找姓孙的犯罪证据!”
鹿野很快找到了地方。
孙侨藏匿东西的地方也很没有免俗,就在书房地窖里,进了地窖后,看着那堆成了堆的铜钱和物资,乃至好几大箱银锭子……
鹿野没出息地狠狠咽了口口水。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鹿野干地最顺手的事儿不是别的,就是打劫。
路上打劫山贼土匪,来到这里后打劫蛮人。
但无论山贼土匪还是蛮人,跟眼前这贪官的小金库比,那都是弱爆了呀!
那些形形色色的物资且不论,那些铜钱也不论,只说那满满几大箱的银锭……
这可是几大箱银锭啊!
这不得好几万两!
除去那个跟官府勾结的马贼窝点还能稍微比一比,别的,在这几万两面前统统都是弟弟!
鹿野好不容易平息了见到如此巨款的激动,总算还记得正事,急忙又去找罪证。
很快找到。
衙门税收的账簿,边军军饷的账簿,重要的信件文书……
鹿野只略略翻了几页,便忍不住想把已经惨不忍睹的孙侨再吊起来,打个三天三夜!
只因为,鹿野之前的猜想完全没错。
朔方县原有的那位驻军何将军为人骁勇善战,已经在朔方驻守十年,结果却完全就是被这姓孙的给阴死的,后来朝廷新派的朱将军,也因为对何将军的死因起疑,又完全不让姓孙的插手军营事务,又被姓孙的连同姓康的一起阴死了……
孙侨在信件中对那两位将军的痛骂完全佐证了那两位人品的高尚。
而那样两位有本事、有人品的好将领,就这么死在了姓孙的这种小人手里。
鹿野看得咬牙切齿。
然后她就又看到了几封书信。
有提到傅家人的书信。
果然……
即便傅家已经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