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因服用大量的違禁藥物,和他所謂的老闆,共同死在了臥室床上。
柳清輝問警方,為什麼會聯繫到他。
警方說,他們調查案件時,發現他的通訊錄中,其他人的備註都是【某某老闆1】,【某某老闆2】,只有柳清輝的號碼標註著【未來老公】。
就是這樣一位有未來老公的人,卻以這種衣衫不整的狀態,死在了他某某老闆的家。
荒誕無稽,可笑至極。
確保姜恩眠徹底進入深睡狀態,柳清輝幫他脫掉鞋子,平放在沙發上。
他坐在姜恩眠身邊,托起他的手,「眠眠,相信我的話,把你的故事告訴我。」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曾經的柳清輝真的很好,當然現在的他也很好。
第71章 往事
受到催眠和藥物的雙重影響,姜恩眠閉著眼,安靜躺在沙發上,以旁觀者的方式,平靜講出自己的故事。
封閉的往事被完整保存,揭開時還留著當年的氣息和溫度。姜恩眠能準確說出記憶中的細節,有媽媽紅色的裙擺,爸爸發白的襯衫,甚至是門口的樹,路邊的花,隔壁給他糖吃的老奶奶。也包括大雨傾盆的午後和暮色漸濃的黃昏。
所有的美好,都在某個時間節點被強行撕開,如同不慎脫落的珠串,還要經歷車輛和行人的碾壓,散得支離破碎。
柳清輝全程拉著姜恩眠的手,從快樂到到悲傷,從溫暖到寒冷。
他聽過無數人內心的故事,站在主人公的角度,經歷過很多當事人的一生,卻還是會為姜恩眠而心疼。
對方的指尖握在他掌心,血液的流動提醒著他的不安。
柳清輝突然理解,為什麼姜恩眠的養父母寧願支付高昂的治療費,冒著極大的風險也要給他做記憶阻斷。
當年的他那么小,他不應經歷這些,他就該陽光燦爛,明艷盛開。他值得被人擁抱和愛,也該擁有一份最純粹的感情。
淚水順著柳清輝下頜滑落,滴到姜恩眠的懸空的手背。
濕熱的觸感,叫醒了熟睡的人。
姜恩眠睜開眼,緩緩舒展指節,輕輕幫柳清輝抹去淚痕,「清輝哥,你怎麼了,為什麼哭了?」
「沒事,我想起了一個朋友講給我的虛構故事。」
「又不是真的,不要難過。」
姜恩眠蹭完左邊的眼淚又去蹭右邊,手指的紋路從柳清輝臉頰划過,帶著僅屬於他的溫度。
「你說得對,那些都是假的,從沒有發生過。」
虛假的故事就該徹底消失,沒必要存在於任何人的記憶中。
姜恩眠眼尾和嘴角是彎的,「我媽說,哭完就要放聲大笑,快樂比什麼都重要。」
「阿姨說得對。」柳清輝按住姜恩眠的手,貼在自己臉上,「眠眠,你想要快樂嗎?永遠的快樂。」
姜恩眠點頭,眼底是真誠,「想。」
柳清輝湊近他,親昵剝開姜恩眠額間的碎發,「眠眠,你相信我嗎?」
姜恩眠不假思索,「當然相信。」
「我讓你做什麼,你都會做?」
姜恩眠眼神放空,點點頭,「您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
柳清輝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他指著身後的床,「脫衣服,趟過去。」
姜恩眠不聞不問,他乖乖起身,走到床邊,他低頭看身上乾淨整齊的衣服,「清輝哥,全脫嗎?」
柳清輝繃著臉,站在他面前,「全脫。」
「嗯好。」姜恩眠低著頭,一顆一顆解紐扣。
頸前的皮膚細嫩柔軟,發白的質地透著點點粉紅,凹凸分明的鎖骨,誘惑魅人的痣,就連每一個呼吸的毛孔,都是迎接危險的定時炸彈。
解到第三顆時,柳清輝用力扣住他的手腕,硬生生把他往牆上推。
「為什麼要聽話?為什麼不拒絕?」柳清輝的眼神帶著壓迫力,「這不是你該做的行為,永遠不是!」
冰涼堅硬的觸感從後背傳來,姜恩眠很怕,他鼻腔酸痛,眼眶泛紅。他試圖轉動手腕,卻換不來絲毫放鬆,「清輝哥,你輕一點,好疼。」
柳清輝分毫不手軟,反而更用力壓住他,「眠眠,抬頭。」
姜恩眠和視線相接,眼底是一團水霧,仍處於催眠期的他,像只提線木偶,能被任何人擺布。
「眠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