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跑快点!再快点啊!”
在充满着鬼怪哀嚎,黑鸟飞翔的森林里,兵家的仕在不断的朝一个方向奔跑,身后也跟着几十个兵。
就在刚刚,大梦醒的仪式才结束,仕想去找点东西吃,刚走出人群几十米,他便发现后面有些异样的响动,回头一看,所有的人都在捂着自己的头,上面的字变黑了,扭曲成了另一个字。
兵家有两个分支,红方和黑方,黑方的将的能力是夺舍,并且底下的人或多或少都学了一点,这一看就是来抢大梦醒的,有些卒学艺不精,仕瞅准时机,将没有变成黑色象棋的人带离了现场。
一个巨大的爆炸声传到了仕的耳朵里,他回头一看,黑方的炮从天而降,巨大的冲击波击碎了除仕的所有人的心脏,炮掰下了自己脚边的一个头,直接将他捏成了碎末。
“去你妈的!跟你们拼了!”
仕大吼一声,抽出腰间的短剑向炮扑去,却扑了个空,他抬头一看,帅就在自己的面前,炮不见了。
“帅,你还活……”
“哈哈哈!他信了!!他真的信了!!”
帅发出了癫狂的大笑,在周围的树林里,所有的象棋头都钻了出来,他们开心的笑着,就像是在看一场好戏一样。
仕早就习以为常了,这几年他一直都在被帅耍来耍去的,不过他也享受的,毕竟加入兵家之前根本没人陪他玩。
……
“斗笠狗……?这间房子是不是闹鬼了啊?”
“我看像是,画家这时候肯定没出来,有问题。”
李真至哆哆嗦嗦的和斗笠狗靠在了一起,就在刚才,李真至在自己视线范围外的卧室区域总会传出一些响动,有时是床头柜莫名其妙开了,有时床单莫名其妙飘了起了,还能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
斗笠狗也一样,就在他睡觉的时候,武士刀突然飞起来把他头上的一撮毛砍了,门窗还锁住了,出不去。
他们也试过在整个房间里乱砍,一点用都没有。
“这种场景我以前见过,这房间里看不见的东西估计就是拥有笑容天道的一个人。”
“啥玩意?笑容跟看不见摸不着有啥关系?”李真至疑惑的问道。
“你不知道,掌握笑容天道的神会一直注视着自己能看见的最搞笑的人们,他们便能获得一部分笑容天道,掌握一种天道不等于只会这玩意,为了有点乐子,只要那些人足够搞笑,什么不合常理的事情那个神都能让他们做出来。”
李真至听不懂,但是他已经在认真思考了。
“所以我们要严肃严肃再严肃,必须把这里的搞笑程度降下来,听懂了吗?”
李真至真的听不懂,目光已经呆滞了,斗笠狗急忙提高了声音。
“你已经被影响了!你这种行为只会让这里越来越搞笑!脚步声都消失了!快醒醒!”
李真至总算是听懂了,他闭上了眼睛,等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充满了泪水,歇斯底里的喊道:
“妈……爸……我对不起你们啊!!!”
他拿起了地上的白银剑,果断的刺穿了自己的胸膛。
“要是我早点回来!你们就不会是被杀了!啊啊啊啊啊!!!”
李真至把剑拔了出来,或许是因为强烈的情绪,血液顿时喷到了两三米外,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血腥味,他还想继续自残,就被斗笠狗拦住了。
“等会,我看见一个人影跳出了窗外,现在没事了,话说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呃,不搞笑的?”
“害,随便想想就出来的……啊,啊我说,嘶……”
李真至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他完全无法把自己快速愈合的伤口找个借口圆上,在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时,斗笠狗说出了让他安心又有些诧异的话。
“我知道你眼里有彼时刻印,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放心。”斗笠狗说完之后就继续睡觉了,李真至越想越难受,决定去让哈母把斗笠狗的这段记忆删除,然而他翻遍了整个卧室也没找到袖带,并且床头柜边上的窗户是开着的,李真至顿时冷汗直冒了起来。
实际上是鸭先知偷走了袖带,他此时刚翻出窗户,用嘴巴叼着鲜红的袖带,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很欠揍。
他来到了李小米的病房处,李小米此时看漫画看睡着了,张三年正在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鸭先知悄悄的把袖带绑在了张三年伸出床外的一只腿上。
“……唉?卧槽!”
张三年察觉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