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呼也沒什麼不同,許是看她年紀小,青雨巷裡的人幾乎都這麼叫她,包括自己店裡的熟客也是。
如今從周鶴歸口中說出來,聽不出來有其他的情緒,但宋杳就是覺得心裡麻麻的。
「婆婆,那也不全是我的功勞,」宋杳回了一句,「我跟周爺爺提了一下周鶴歸,他才願意去的。」
她嘻嘻一笑:「打感情牌嘛。」
宋杳不是一來便和許阿婆相熟的。
大約是在半年前,周爺爺開始生病。起初不太嚴重,醫生說要讓病人保持好心情,正好那會她的花店剛有點小人氣,許阿婆覺得鮮花可以令人心情愉悅,便會偶爾到宋杳店裡買花。
一來二去的,兩人也就嘮點家常。
後來周爺爺病情惡化,醫生說要做手術,但川嶼縣醫院的能力不夠,便建議他們去市里,或者更大的醫院去做。
許阿婆就想到了遠在深圳的兒子孫子。
但周爺爺是個倔老頭,嘴上總念叨著沒事沒事,打死也不肯去,只能留下許阿婆一人干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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