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種奇妙的感覺?
黑衣殺手退出房間,順帶關上了房門。
剛進房間官山禾便感覺到熱空調,看到對面擺著一桌鮮花香檳的燭光晚餐。
要知道這個世界的鮮花堪比黃金價格,關鍵它沒有升值空間保質期還低,官山禾暗想,難道安行玥想給自己一個寶貴的浪漫之夜?
安行玥一邊倒香檳一邊說:「我就起了個早,你怎麼就被老頭逮住了?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你看到啦好得很,我們怎麼不回家?」官山禾說「我們」和「回家」的時候不自覺的心亂。
腦袋裡浮現與花即墨在自己家裡的畫面,本來商量好一切打算離開卻被安滄明派來的殺手圍攻。
就算安滄明那些殺手是光嶼城最厲害的,但只要有花即墨在誰也帶不走官山禾。
一分鐘不到,殺手們在一陣疾風颳過後,眨眼間,殺手們橫七速八倒在地上。
官山禾取下一個殺手的耳麥聯繫安滄明:「安滄明,你的人正跪在我跟前替我舔鞋,要不要來個合作,相信你一定很感興趣。」
官山禾自然不能告訴安行玥他和安滄明談了什麼合作,大大方方走到桌前坐下。
安行玥輕放酒瓶,難得留給官山禾一個微笑:「給你壓壓驚,再回去。」
他的微笑,他的聲音,讓官山禾又一陣心跳加快。
「安先生給我找了最好的醫生,傷好得很快,倒是你身上還痛嗎?」官山禾內心自責,鼓足勇氣伸手握住安行玥骨節分明且細長的手指。
「昨夜那場酸雨應該懲罰的是我,我很抱歉。」
這聲真誠的道歉讓安行玥很是意外,手指緩緩縮回,拿起桌子上早放好的一顆藥,當著官山禾的面放進香檳,一聲輕響盪起杯中漣漪。
「我也算是自保,你要知道目前我還沒有找到第二個能替我解除寒氣的人。」安行玥拿起一張使用說明在官山禾眼前一晃,「聽仔細了,藥名(省略),成分(省略),如何使用效果更佳(省略)。」
官山禾:?
望著他病態白皙的臉龐,官山禾偏頭一笑,臉和耳竟開始發燙,呼吸也變得急促。
看來安行玥在擔心自己受傷不能讓他滿意,他不知道以現在自己的身體狀況,就是閉關三天也沒問題。
不過只要安行玥主動官山禾都願意配合,手中杯腳晃動幾瞬,當著安行玥一口喝下。
香檳入喉,替官山禾壓了壓心頭的悸動,抿著唇上酒漬略微青澀地笑問:「你忘了告訴我多久生效?」
安行玥漆黑的眸子凝著空酒杯,「一個小時以後。」
以前面對安行玥從來沒有這些反常,官山禾在酒精作用下拿起另外一杯香檳遞到安行玥唇邊。
輕聲問他:「那你是不是也該喝一杯?」
第56章 怨種保鏢
在官山禾的認知里,想得到安行玥,不管是他的人還是他的心,那比官山禾拿全國體育冠軍難多了。
見安行玥接過酒杯爽快的要喝下時,官山禾卻出手擋住他,朝他挑一邊眉:「等等。」
儘管替安行玥解除寒氣已經不是第一次,可官山禾依然做不到安行玥那般若無其事的鎮定,單單想一想,官山禾就已經壓制不住在體內橫衝直撞的衝動。
官山禾替自己倒了一杯,握著杯腳朝安行玥示意,他卻不明其意,官山禾只好勾過他握酒杯的手腕。
突然做出這個有重大寓意的舉動,安行玥當即被鎮住。
好一會,安行玥的視線從官山禾的手腕上划過,留下一道冰冷的觸感。
官山禾臉皮厚又傾身三分,呼出的熱氣縈繞在安行玥臉頰,安行玥的寒氣本就是怪象,體內熱氣逐漸加重,肌膚外表卻寒氣四溢。
經官山禾這麼一撩,變得更加難受。
官山禾瞧見他起伏的胸膛,還使壞沖他挑眉:「敢喝嗎?」
安行玥抿唇,交錯勾在一起的手腕仿佛被官山禾施了魔法定住,動也不能動。
安行玥眯眼調息,好在嘴角還能勾起一絲弧度,睜眼凝著官山禾淡然說:「看來你對我的怨恨已經轉化成了貪心,對我來說,沒有敢不敢,只有情不情願。」
「那你願意嗎?」官山禾極盡低沉的嗓音緊跟著追問。
安行玥用酒杯碰了一下官山禾的酒杯,發出一聲悅耳聲,似乎是想藉此敲醒胡思亂想的官山禾。
安行玥直視官山禾:「那得看你是玩玩而已還是認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