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头换面,做堂堂正正的夫妻不好吗?我不想再与你这样偷偷摸摸的见不得天日!”
姚慎身看着闻亭静那楚楚可怜的小脸,心软了一下,但还是摇了摇头道:“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晚些时候,我把落胎药送来。”
说着,他转身就走。闻亭静气得差点将手里的帕子绞烂,连忙上前拉扯道:“姚慎身!这件事儿你必须负责,不然我拉着你一起死!”
“你!”姚慎身一下子慌了,往常闻亭静都是一副乖顺的模样,今日竟然双目发赤犹如修罗。闻亭静威胁道:“如今圣人不能人道,我这事瞒不了多久。落胎药喝下去,女子要大病一场,届时怎么瞒得过太医?我们除了逃,没有别的办法!”
“你找别人去啊?”姚慎身脱口而出,“当初你那么不要脸地勾引我,谁知道这孩子是我的还是别人的?”
“我如今只你一个男人!”闻亭静从未想过姚慎身竟然能厚颜无耻至此,不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姚慎身却是摇了摇头:“这不全都凭你的一张嘴?你们这些女子水性杨花惯了,我怎么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明明每次见面之后我都给你送了避子汤!”
“呵呵,姚慎身,你有没有搞明白一件事?”闻亭静冷笑一声,“若真的东窗事发,这孩子是谁的,还不是全凭我一张嘴?”
“苏枋,你真是恶毒!”姚慎身此时哪还有从前的郎情妾意的模样,气急之下竟然一把掐住了闻亭静的脖子,“你勾引我在先,现在又想我和你一起死?”
闻亭静被姚慎身掐住喉咙,一下子只能艰难地咬牙咒骂道:“姚慎身!我是后宫的妃子,你若是杀了我,你没法善后!”
“贱人!”姚慎身再傻,也知道了苏枋这些时日对他的感情都是假的,只有利用是真的。他松开手,忍不住给了闻亭静一个巴掌。他如今也想明白了,这苏枋无非是想要出宫,只能保证道:“你放心,只要你乖乖把这一胎落掉,等圣人一死,我有办法送你出宫。”
他说的这话很有意思,只说了要送苏枋出宫,却只字不提自己的事情。闻亭静要是能等,还用得着费尽心思勾搭姚慎身?她摇了摇头,坚决道:“不行,一月之内,你必须想办法送我出宫。出了宫,我自会把孩子落掉!”
姚慎身哪还不明白?自己被闻亭静彻头彻尾地利用了。但他转念一想,比起把这个定时炸弹留在宫中,倒不如送出去。
姚慎身点了点头,反正先将闻亭静缓住,然后再找解决方法:“好。我答应你。”
“你可得记住今天的话!”闻亭静半是警告道。
“放心。”姚慎身说着,冷哼一声,退出了偏殿。正要溜走,却听见身后传来炸雷一样的声音:“姚爱卿,朕的这后宫,风景可好?”
姚慎身只觉五雷轰顶,僵硬地转身,就见辛兆从一旁的假山后面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云妃和靖妃等人。靖妃此时已经花容失色,慌张地往辛兆面前一跪:“陛下,此事妾身并不知情……妾身……”
闻亭静和姚慎身最近因为钟萃宫中无人,竟是直接在钟萃宫中私会了起来。今日云妃带着三公主和圣人、靖妃一道在护国寺礼佛,礼佛完毕,云妃说辛温若近日也学了写字,抄了几张经书,要辛温若拿出来时,辛温若却说自己落在钟萃宫了。辛温若被云妃养得很是可爱,如今四岁的年纪,能写字已算是聪慧,她说自己抄了好久,不拿给父皇看的话有些可惜了。在女儿的坚持下,辛兆便和云妃、靖妃一起,进了这钟萃宫。
闻亭静和姚慎身正吵得不可开交,哪里听见圣人进宫的声音?
这下,全都败露了。姚慎身连忙往圣人面前一跪,他不知道圣人听到了多少,战战兢兢说不出话来。素来冷静的靖妃气得反手给了姚慎身一个巴掌:“孽畜!你是想害死我们全家吗?”
姚慎身在殿外吓得魂飞魄散,闻亭静在殿内也好不到哪去,她跌坐在地上,愣了片刻,忽然爬起来,大喊一声,就要往钟萃宫外冲去。圣人身边的龙鳞卫也不是吃白饭的,当场就将人死死按住。不等闻亭静说些什么,辛兆冷冷地甩下来一句:“将这对奸夫淫妇拉下去杖毙!”
“陛下,陛下!”靖妃哭着往辛兆身前一跪,姚慎身原本心下感动,以为是堂姐要替他说话,谁料靖妃却道,“通奸一事是姚慎身一人所为,与姚家无关,雍州姚氏可以立马将姚慎身逐出家门,求圣人为雍州姚氏网开一条生路!”
“堂姐!堂姐救我!”姚慎身也慌了,上前去扒靖妃的衣袖,“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