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只說了一個字,穆從白又堵住了他的嘴,入侵了他口腔里的每個角落,他再次失去呼吸全身靠在穆從白懷裡。
穆從白退出去,他不由地喘著氣說:「菜要糊了。」
穆從白盯著懷裡的人微腫的紅唇,滿意地說:「我下次再教你。」
「誰用你教!」
司越珩終於找回了力氣,扯開穆從白的手,鍋里的菜果然已經糊了。
吃飯的時候,他們終於說了正事。
司越珩問穆從白,「你想回穆家去嗎?」
穆從白怔了下動作,看向他回答:「我只是借穆家的關係,和梁隋一起做生意。」
「做生意?」司越珩沒有懷疑,只是意外,「什麼時候開始的?」
「去年。」
去年穆從白才剛成年,司越珩一時不知道該感嘆穆從白年輕有為,還是基因優秀。
之前用穆從白母親遺物換來的2000萬,他還沒有動過,只要不出意外,他們就像現在這樣過普通的生活,這筆錢足夠給穆從白養老。
可想到穆家的家業,2000萬確實像只螞蟻一樣不值一提,穆從白大約確實是從基因裡帶出來的野心和頭腦。
他問:「那你的大學還上嗎?還想當醫生嗎?」
穆從白倏地盯直了司越珩,說得像表白一樣,「我想。我不會放棄,生意那邊只是隨便做的,不會影響我學習。」
從小到大穆從白確實沒有讓他操心過學習,司越珩回道:「你不用勉強,無論你將來打算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也不一定要當醫生。」
「可是當醫生不一樣。」
穆從白忽然湊近了司越珩,他們椅子本來就離得近,這一湊司越珩幾乎在他懷裡,他將剛剝的一隻蝦餵進了司越珩嘴裡,「這是我和叔叔共同的目標。」
司越珩心臟微微一顫,雙眼一眼不眨地定在穆從白臉上,他的小混蛋真的長得太好看了,尤其這樣曖昧深情地與人說話時,會讓人不自覺地心跳發顫。
他們晚上向來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最多就是把電視當成背景音,一起擠在沙發里。
今天司越珩腦子一片混亂,吃完飯就回了房間,穆從白收拾完直接來了他房間。
這段時間穆從白乖得都沒有在這麼晚進他房間,他靠在床上看到闖進來的穆從白,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來做什麼?」
穆從白徑直跳上床,貼著他抱過來仰起頭說:「我要和你一起睡。」
司越珩扔開了手機,捏到他的嘴說:「別想,自己回房間。」
「為什麼?你都讓我親了。」
穆從白理直氣壯,把司越珩拽下來翻身壓過去,「我只睡覺,不碰你。」
司越珩對穆從白說的睡覺從來沒想過別的,忽然被這一句弄得愣住了,腦子像是卡住,一時硬是沒理解過來是什麼意思。
「司越珩,可以嗎?」
穆從白撐起身爬到了司越珩身上,跨坐過去,捧著司越珩的臉輕啄在他唇上,司越珩只是抬眼看了看他,沒有拒絕,他才緩緩地再貼過去,抵著司越珩的唇說:「接吻要用鼻子呼吸,知道嗎?」
司越珩張口,聲音沒有出喉嚨就被堵了回去,舌頭被搗進來的侵略者帶著,不自覺地做出了回應。
穆從白還故意地退了退,誇獎他,「叔叔,你真乖。」
「閉——」
司越珩沒罵出來,又被堵了回來,他自然地接受了口腔里的侵略者,纏繞地共舞在一起。
他完全沉浸在了穆從白的唇舌里,才意識到他所謂的底線,在不斷往後退的。回來時和穆從白說的那些話,一句也沒有起到作用,反而讓穆從白更加肆無忌憚了。
「你感覺怎麼樣?舒服嗎?」
穆從白又退出去,抵著他的額頭輕聲地問他,他瞥著自己紅透的臉回答:「小混蛋,你想讓我說什麼?」
「那我可以繼續嗎?」
司越珩還沒有明白繼續什麼,穆從白又吻過來,這一次只是在他唇邊吮了吮,然後吻到了他的耳朵,手掌摩挲著他的脖子移動。
他不由自主地躬起了身體,抓著穆從白的胳膊,直到穆從白的手解開了扣子往裡鑽去。
「住手!」
司越珩驀地去推穆從白,沒有把人推開,但是穆從白停住了,好半晌才小心地問他:「還是噁心嗎?」
他立即想起了上次的事,可是這時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