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浪生裹著小被單,似乎非常猶豫的向他靠了過去。
這小被單是丟不掉了是吧!莫御看他防著他的態度,唇角一抽,「我保證今天不會獸性大發。」
「那可不一定。」傅浪生說:「採花大盜都說他只是看看。結果,那麼多純潔美麗無辜的少女慘遭毒手。」
莫御都想不到他的話竟然這麼沒有可信度了,而且淪落到採花大盜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形象了。他的眸子驟然一沉,也不讓傅浪生擦頭髮了,拿過毛巾就要走,「我生氣了,我要出門買醉。」
「你說什麼?」傅浪生裹著小被單動也沒動,只是聲音不再戲謔了,眉眼也冷淡下來。
莫御僵住了,默默回頭,「我說我去倒杯水。」
「倒杯水?」傅浪生眉毛一挑。
莫御點頭如蒜,卻是水也不倒了,直接屈膝在床邊,遞上毛巾,把頭也送上去。
傅浪生可是給他擦了頭髮的,既然拿走了毛巾,可別想他擦第二次,裹著小被單就往床內滾了一圈,睡覺。
莫御胡亂擦了擦頭髮,第一次沒有全乾,欺身壓上了傅浪生,抱住他的臉就連續親了三口。他冷著臉,軟下聲音道:「傅花花,我錯了,我不生氣,也不出門買醉了。」
「下次還敢嗎?」傅浪生的手摸上他的後腦勺。
寶寶錯了,下次還敢!但說這話的人,顯然不是莫御,只見他搖了搖頭,保證道:「不敢了。」
傅浪生就把莫御也塞進了小被單里。
一夜好夢。
早上五點。
莫御醒了,並且再也睡不著了,他怕再重蹈覆轍,把傅浪生給看醒了,就看著天花板。
過了半個小時,裹著小被單的傅浪生蠕動了兩下,在莫御直勾勾的眼神下,便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莫御一臉黑線,他到底在期待些什麼,還能指望傅浪生五點半就醒嗎!
突然,傅浪生一隻手慢慢地從被單里伸了出來,嘶啞含糊的聲音響起,「小乖,我要水……」
這不是夢話,有時候一起睡覺,傅浪生確實會爬起來喝水。現在,已經爬都不爬了,直接找他要了嗎?莫御肯定這個小乖是在說他。
有毒。
這該死的甜蜜是什麼情況!
莫御被點名使喚了還挺美滋滋,雖然臉上沒表現出來,那爬起來的動作相當快速,倒了一杯水來。他放在傅浪生手邊,遞給他。
可是傅浪生伸出外面的手,卻是一點也沒有要接過來的意思。
莫御疑惑了,到底喝不喝?很快,他懂了,小心翼翼地就把傅浪生扶起來餵他。
傅浪生閉著眼喝了幾口,順嘴親了莫御的臉,便裹著小被單埋頭繼續睡了。
莫御被他這個動作弄得臉紅心跳,拿著玻璃杯的手都抖了。
將近七點的時候,傅浪生這才動了動眼皮子,他先是摸了摸旁邊的床單,發現又空了,立刻睜了眼。
莫御正在床邊坐著樂呵,手裡還拿著那個玻璃杯。也不怪他,傅浪生在睡夢中都還能做出那個動作,說明完全是下意識的,說不定傅浪生以前半夜還會下意識的親親他呢。
「你什麼時候醒的?」傅浪生對上他的視線,又被他眼裡太過明顯的笑意驚到了,「大早上你遇到什麼好事了?」
莫御搖晃了一下玻璃杯,手指點了點他的側臉,暗示了一下傅浪生做的事。
本來就是在睡覺,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傅浪生根本不記得他要水,以及親了莫御的事情了。見莫御搖晃玻璃杯,又點了點臉,以為是特意給他拿了水過來,求表揚來了。抽著唇角,他接過玻璃杯喝了口水,親了親莫御。
莫御眼裡的笑意更上一層樓,「傅花花,以後喝水,我給你倒。」
「沒必要麻煩你吧?」傅浪生一臉拒絕,要是以後喝一杯水親莫御一下,嘴都要禿嚕皮了吧。
莫御堅定道:「不麻煩。」
傅浪生認了,總裁喜歡,就隨他吧。
九點鐘,攝影棚。
今天拍攝的對象是模特陳煙兒,她的小助理一看見傅浪生,就黏上來了,「浪哥,終於又見面啦,人家想死你啦。」
傅浪生拍過這個陳煙兒三次,這是第四次,而每次見面,她的小助理都會黏上來,並且叫他浪哥。他應該不浪吧,但也習慣了,瞟了他一眼,把背包放在桌子上,拿出了攝影機和筆記本電腦。
「浪哥,我怎麼感覺上次見你,是三年前的事了呢,可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