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感染,略表歉意道:「如果是寫文章,那就很簡單了。在文章發表過後的若干年,只要我願意,我隨時都能對故事進行各種層面的修改、潤色,如果不滿意,我甚至能馬上動筆重寫一遍。假設《春蟬》系列是文字故事,我可以依照你的心愿,為你寫一版你想要的結局。但它是電影,木已成舟,我也沒法子了呀。」
「沒關係,您並沒有虧欠我,或虧欠觀眾什麼。」裴令宣儘量挽回氣氛,「這不過是我個人的疑問,它不是漏洞,更不是瑕疵。我很感激您創作了《春蟬》這樣的電影,它影響了無數的演員和導演。是很偉大的作品。」
「你的讚美,真是善良而慷慨啊。」鄧聞生反倒憂鬱起來,「我一向不喜歡回溯過往的作品,我不看報紙和雜誌寫的影評,也沒關注過我的觀眾們,對我的電影,是個怎麼樣的想法。因為我知道,不論好與壞,它都是不可更改的事實。我時常對我曾經創作出的電影,感到無比驕傲;又時常對我只能創作出那樣的電影,感到十分沮喪。它們是好還是不好,如果重來,能不能更好,我……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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