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話剛撥出去又覺得不好——現在都快十二點了。
然而沒等他掛斷,電話就先被接起了。
「……」滕酩沒有立刻說話,開口前先深深吸了一口氣,語氣裡帶著無法掩飾的疲憊,「以珩。」
他的語調很平淡,像是絲毫不意外嚴以珩會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
電話那邊還算安靜,只有很輕微的人聲。
是有人在找水喝。
看來是在病房。
嚴以珩心裡泛著酸意,說話的聲音也低落了下去:「……滕酩,你在哪兒呢?」
「醫院。你知道了?」
電話那邊,滕酩拉開了一個易拉罐,金屬拉環脫落的清脆響聲混合著碳酸飲料的呲啦聲,在這個夜晚格外明顯。
嚴以珩忍不住說他:「……在醫院還喝酒。」
滕酩低聲說:「明天還得上班,睡不著。你怎麼知道的?許醫生說的?」
「剛好找他,聽他說了一句。」嚴以珩已經顧不得這話裡帶著的小小醋意了,繼續問道,「他沒仔細說。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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