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听错了?确定是沈易程吗?他们口中的沈易程确定是他?
两个人躲在一个小小的衣柜里,宽度不够,不能并排站着,站不开,深度刚好够身子的宽度,只能是面对面的站着。
贴的好近好近,好像这个柜子专门因为他俩而存在一样。
白小可的脸冷的发白:“沈易程是哪条狗?跟我有啥关系,我宁可死,也不嫁。”
闻言,在柜子里的白芷没忍住笑了,一低头,撞上了沈易程的胸口。
好端端的他怎么狗了?沈易程微微蹙眉。
“你!你要气死你妈我俩吗?我们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气我俩的?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沈家是啥样的家庭不用我跟你说吧?前几年你妈我俩也带你去过,你自己对比对比,那赖家能跟沈家比吗?”
明明是为女儿好,希望她嫁个好人家,少吃点苦,可为什么就不能理解父母的良苦用心呢?
白国祥真想把白小可的脑子挖出来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正常人谁不想嫁给一个家庭条件好的?赖家的家世是无法跟沈家比的。
更何况那赖新成是个残疾人,少了一条腿,生活能不能自理都不知道,白小可嫁给他不就是去受苦了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想把我卖给沈家吗?这样以后你们也能跟着一起过上有钱人的日子,这就是你们生女儿的目的吧?”
闻言,白国祥眼神闪躲,眼底染着心虚的表情,被女儿赤裸裸的揭穿了,还假装当什么有良心的好父母呢?
白国祥和蔡文英就是一对儿老狐狸。
“然后,你们再拿着卖我的钱给我哥娶媳妇用,是吧?”白小可眼眶微红,冷笑着。
“你把你妈我俩想成什么了?我们可不干那种不是人的事,我们是真心为你好,你现在还小,不理解我们很正常,等你真正过上苦日子你就知道了。”
“苦日子?赖家不知道比咱家好上几百倍,你管那叫苦日子?有我现在苦吗?”
语落,白小可将手链和脚链举起来给白国祥看,手腕和脚腕早已伤痕叠着伤痕了。
衣柜里的白芷心揪着,沈易程亦是。
可能是柜子里的空间太狭小了,白芷有些晕,像是缺氧了,原本她还倔强的故意挺着身子不要贴上沈易程。
现在整个人软绵绵的贴了上去,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额头冒着细密的虚汗。
在她贴过来的一瞬间,沈易程抱住了她。
白芷贴着他的胸口,能清楚的听到沈易程心脏“咚咚咚”一阵乱跳的声音。
温热又结实的胸膛让她的脸颊微微泛了红。
彼此间呼吸的热气缠绕着。
沈易程这辈子第一次触碰一个女人,怀里的白芷,像一只小猫一样,软软的。
他的脸像个熟透的柿子。
而后沈易程轻撩起白芷耳边的碎发,发出气音:“没事吧?”
白芷在他胸口蹭了蹭,表示没有事。
两个异性的身子几乎完全贴在了一起,更近了,沈易程低头想要看一下白芷的状况。
不小心他温热的唇压上了白芷的额头,瞬间她觉得整个人全身像过电般酥了。
初吻?
沈易程心想,完蛋了,不会把他当成流氓了吧?
白国祥的耳朵动了动,他似乎察觉到屋子好像不只有他和白小可两个人。
莫非那个姓赖的小子派人来解救白小可了?
越想越觉得可疑,白国祥在屋子里四处走着,时不时的翻一翻。
白小可看见白国祥一步一步走向衣柜,吓的脸色煞白,微微咬着下嘴唇,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沈易程几乎屏住了呼吸,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眉头拧在了一起。
白芷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直接冲出去算了,直接来硬的,强制带走白小可。
但沈易程搂的她紧紧的,怕她太冲动了。
正当白国祥想要打开衣柜门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蔡文英急迫的声音:“白国祥,你个老东西,跑这屋来干啥了?赶快去把跟狗打架的野猫给我抓回来,咱们屋里进了好几只耗子!让它回来给我抓耗子!”
耗子?这是沈易程提前准备给他们两个人的礼物。
白国祥作罢,转身走了,还不忘把门锁好,又拽了拽锁头,生怕是没锁上一样。
“白芷,你们出来吧?那个人走了。”白小可甚至不愿意称呼一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