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的那一天浩浩蕩蕩的,少說也有將近十個人,這會兒就剩這麼一根獨苗了。
他實在是好奇陳皓朗怎麼想的,說實話,他從來沒有覺得陳皓朗能撐這麼久,這都差不多一個月了。
「哎,你的兄弟們呢?」何烯年逗他。
「害,別提了,一個個弱雞得要命,鏟都鏟不動。」陳皓朗一臉不屑道。
何烯年伸手捏了一把他的上臂肌肉,陳皓朗嗷了一聲,猛地跳開了,跳開的時候又扯到了腿上昨天被扎獅頭的竹篾劃拉到的傷口,痛得齜牙咧嘴,直罵何烯年傻逼。
「你就不弱了」何烯年笑著說。
陳皓朗捏了捏自己的肩膀嘀咕道:「那多練一練不就不弱了。」
何烯年漸漸收了笑意,看著陳皓朗稚嫩的臉和單薄的小身板。
他想到了剛上初中的自己,他入門早,加上本來就是何堅的兒子,訓練比同齡小孩兒更狠,十來歲的時候已經能上高樁去比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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