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以後,他們好像是找到了光明正大聊天的理由,每天都能在微信上面聊上幾句。
何烯年關心他的感冒,許騁則問他每天訓練內容。
許騁很會聊天,不會讓話題冷下來,也帶著恰如其分的幽默和輕鬆,一來二去,何烯年的拘謹和不自在也趨近於無了。
何烯年不知道,這些有來有往的聊天是許騁在排滿了的工作裡面擠壓出來的,他每天都是最後離開畫廊的,早走的那天要麼去了應酬,要麼去了易氏匯報工作,中間還抽了一天去醫院,哪怕在掛水的時候也不忘回復微信。
就這麼忙了一個多星期,他終於擠出空來,感冒也好得差不多了。
他非常、非常想見何烯年一面。
吃飯是許騁提出的邀請,他們提前在微信上約好了時間,何烯年已經訂好了飯店。
那天許騁去了豐年獅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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