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對,我爛泥扶不上牆,我配不上南獅,那些精氣神,我舞不出來。」
一口氣說到這裡,何烯年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他停頓了很久,終於用很輕的像是嘆息的聲音說:「算了吧。」
空了的咖啡罐子被何烯年捏癟了,易拉罐摺疊出來的鋒利扎著他的手心,他卻跟個沒事人似的,手還在收緊,把空罐子捏出了刺耳的喀啦聲。
許騁的手握住了何烯年捏著易拉罐的那隻手,然後把他稍許僵硬的手指一根根掰開,阻止他繼續自虐。
他把空罐子放到旁邊,說:「我是個門外漢,不知道什麼才是你口中的配得上,但是你說過你舞獅20年了,無論這麼些年你是因為喜歡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才堅持下來的,我覺得這都很了不起,一件事情堅持了20年,相當於生命的五分之一,把這樣的事放在其他任何一個人身上,你還能說出不配這樣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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