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不受自己控制,他說話還是說不清楚,日復一日的康復訓練沒有起色,也讓他越來越煩躁,脾氣越來越差,對何烯年的態度也越來越惡劣。
他口齒不清地追問何烯年能不能改,分手沒有。
何烯年總是報之以沉默,他不敢說話刺激何堅,也沒辦法說謊和說出違心的話。
漸漸地何堅也不吃他這一套了,他雖然說不清楚話,動得也艱難,但是何堅有自己的方式來對抗何烯年的不作為。
何堅開始拒絕理療,甚至拒絕吃東西。
這個時候,許騁能察覺到何烯年的狀態又迅速回落,甚至比何堅在醫院那會兒還要糟糕。
他身上的煙味越來越重,每次許騁問他的時候何烯年都說沒事,說還好,問多了何烯年就會開始找各種理由和藉口躲開許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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