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再說,「有看到觀眾的反應嗎,鼓掌鼓了好久。我看到有幾位老華僑都哭了,感覺我們要火啊。」
何烯年邊喝水邊聽大家說話,順便到處看看許騁來了沒有,表演結束之後就沒見過他。
找了一會也沒找到,何烯年正打算給他留言的時候,李瑜朝著何烯年喊,「有人找你」。
他看過去,是蘇杞和姜醫生過來了,蘇杞居然還捧著花。
何烯年笑著迎了過去,蘇杞順勢遞了懷裡的那束花過來,說:「演出很好看,謝謝你送的門票。」
何烯年打趣他說:「我們這裡這麼多人,只送給我多不合適。」
「沒辦法,窮醫生是這樣的了,這束花還是我倆一起買的呢。」蘇杞邊說邊指了下身旁站著的姜醫生。
姜醫生笑著說:「蹭你的票還挺不好意思的,我送花怕你覺得不舒服,就拉上他一起了,見諒。」
何烯年搖搖頭,說:「你們能來我就很高興了,這也太客氣了。」
姜醫生迴避了這個話題,只是溫聲說:「你現在挺好的。」
他沒有明說是哪一方面,但是另兩人都心知肚明,而且姜醫生用的是肯定的語氣,何烯年會心一笑,點點頭說:「對,托你的福。」
「和我關係不大,是你自己爭氣,什麼時候有空再來我這裡做個回訪吧,簡單聊聊。」姜醫生繼續說。
何烯年笑著答應了,說之後沒這麼忙了一定過去。
他們聊了沒幾句,何烯年就看到了許騁和王荼還有幾位易氏的高層來了後台。
許騁一進門,何烯年就看到他了,一手捧著花,越過面前的姜醫生和蘇杞朝他揮手打招呼。
蘇杞和姜醫生也被他的動作吸引,同時轉頭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許騁。
許騁朝他們三人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蘇杞和何烯年倒是熟悉,只是姜醫生他沒見過,許騁的視線在他身上停留得久了一點,然後就忙著和旁邊的人說話了。
據說是易總對今晚上的表演非常滿意,特地來後台看看,還說包圓了今晚所有工作人員的夜宵。
後台化妝室瞬間就沸騰了,所有人都在歡呼,說謝謝易總。
很快許騁一行人就離開了,他們待的時間很短,許騁也一直跟在領導身邊,何烯年沒找著機會和他說話。
雖然不知道說什麼,但是從謝幕那一刻起,何烯年就瘋狂地想見許騁一面,和他聊聊天,聊什麼好像也不太重要。
許騁走了之後,何烯年有點失落,他們喊去吃宵夜也沒什麼心情了,加上這段時間確實挺累的,好不容易公演還聽成功的,他只想回家躺著,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家何烯年晚飯也沒吃,隨便洗漱一下就躺下了。
剛躺下他就睡著了,睡到半夜他是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的,他摸了摸床頭,沒摸著自己的手機。
大晚上的,不知道誰打電話過來,本來犯懶打算等對方掛電話的,但是鈴聲停了一會兒,就又響了起來了,何烯年怕不知道誰找他有急事,於是開了燈起床找手機。
最後他在第二通電話掛斷前,在自己的外套兜里找到了手機。
一掏出來,何烯年就被來電顯示嚇得一個機靈,手機屏幕顯示著「許騁」。
他手比腦子快,咻的一聲就接通了電話,電話順手就放到了耳邊。
許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喂,烯年,聽得到嗎?」
何烯年剛睡醒,嗓子有點啞,他說:「嗯,聽到了,騁哥,我在。」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怎麼了?」
許騁問他,「沒什麼事,不用緊張,我到家了。」
許騁似乎知道何烯年在擔心什麼,馬上就說了這句話。
說完之後他又問,「睡了?」
何烯年回答他,「沒,剛躺下一會兒,還沒睡著。」
許騁似乎是輕笑了一聲,何烯年聽得不太真切,就聽到他說:「瞎說,聽這聲音,被我吵醒了吧。」
何烯年被拆穿了也不惱,他笑了聲,說:「沒事,重新睡就好了,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你沒和他們一起去吃宵夜?」許騁問他。
何烯年閉著眼睛笑了笑,「你查崗嗎?」
許騁:「我掛了。」
何烯年連忙叫住他,「哎,別別別,我胡說八道的你別和我一般見識。」
「我沒和他們一起去,我有點累,先回來睡覺了。」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