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傅檐川要下床,結果剛站起來就腿軟得打顫,往下跌去。
傅檐川接住他,又把他摁回了床上,翻過來壓著他說:「我不說,可以原諒我嗎?」
祁奚瞬間又想起來,他不知道原來可以做到那種程度,下意識要把臉擋住,卻被傅檐川抓住了手。
傅檐川強硬地與他對上視線,「奚奚,那不是。就算真的是我也喜歡。」
祁奚還是不願面對,傅檐川貼下來吻在他唇上,給他下蠱般地說:「奚奚什麼樣我的喜歡,理理我好嗎?」
「你真的不覺得很噁心嗎?」
「怎麼會噁心。不信我們再來試試。」
傅檐川就像只吃了二十年素肉,終於嘗到真葷腥的老虎,哪裡都滿足極了,恨不得時時刻刻泡在祁奚身上。
祁奚傻傻地愣住了,真的考慮起了傅檐川的提議,結果傅檐川只是抱著他到處蹭了一遍,就問他,「餓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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