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处理伤口。”
姜予安眉头微紧,他怀疑凶手极有可能是故意栽赃陷害。
“能醒吗?”
“不知道,得再取血做详细的分解。”
戚月俯身又给夕照把了把脉,好在脉象已平稳,性命无忧。
“看来那凶手是抱着让夕照必死的决心,你说……他是不是得罪什么高手了?”
姜予安在路上就听说了夕照命大之事,他一时还真想不起这夕照有何仇人。
何况平日里连山谷都不出的人,何来的仇家?
“暮色阁守卫不算森严,但机关众多,仇家的可能性很小。”
他突然想起一直想问的话。
“七月,你怎会出现在暮色阁?”
戚月打起了马虎眼:“我……我就随便逛逛。”
“说实话。”
“好吧!”戚月坐到一边的木椅上,耸了耸肩:“其实我是去绑架夕照的,想逼迫他说出要我命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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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予安走到矮几另一边的木椅处坐下,他倒是低估了联络站崛起的速度。
“看来你也查到了?”
“这么说,你也知晓雇那三位高段位杀手雇主和那日去找陈阿五遇刺,是一同一人的手笔?”
“是。”
“所以你也是去逼迫夕照说出那人的?”
“是。”
“予安公子……你该不会是早就对我别有用心了吧?”
“初见是好奇,相识是心动,一吻便是钟情。”
他说得太过坦然,这让戚月没办法再解释那是人工呼吸,不是吻。
她下意识看向他,正巧他也在看她,视线相交, 周遭突然变得静谧,好似听到了两颗心脏跳动的声音。
戚月率先打破了让手心冒汗的场面。
“你说那人为什么要我的命?按理说如果要藏宝图大可让我交出木簪便可。”
姜予安也不介意她的不回应,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花果茶递上。
“所以,这就是你散播璟王得藏宝图的缘由?”
“嗯,那人如果只是单纯是想取我性命,那么她必定还会再次动手。”
“目前也只能如此了,我会让随风在暗处保护你的安危。”
前脚才查出雇主是同一人,后脚夕照就出事,看来那人并不想暴露自己。
不想暴露自己,要么是卧薪尝胆的熟人,要么是好便于不得已时亲自动手。
戚月想起那个跟着他处处倒霉的暗卫,要不是有次她没拿稳阁楼的撑窗的杆,也不会给砸得闷哼一声出卖了自己。
“上次那个呢?”
“被人发现就不是个合格的暗卫。”
“啊!你把他给……”
姜予安又给自己满了一茶盏,摇头轻抿了一小口:“送去训练了。”
古代也流行培训?
“果然在哪都逃不过社畜的命运。”戚月啧了一声深表同情。
“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不然绿芽那丫头又得掉金豆豆。”
说着她伸了伸懒腰,准备离开,见到姜予安起身忙将人按回了座位。
“你别送,看好夕照,别刚活过来又被人给嘎了。”
“随风。”姜予安唤了一声,随即闪现出一人来。
“公子。”
“这几日你亲自跟着县主,暗中保护。”
随风抱拳领命,一阵风刮过人又没了影。
“对了,记得叫暗夜把我们家红袖送回来,当初你可是说了,红袖是我的,可不能打着成亲的幌子便宜了林楚樾那家伙。”
“那只能让暗夜上门了。”
两人对视,眼里同时划过一抹狡黠。
得到是同一想法,戚月这才哼着小曲儿离开。
待她离开后,姜予安扬起的嘴角慢慢抚平,周身散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入暮色阁的没有几人,除了几位高手,那么便剩下自己人了。
“子樟。”
“在!”
“去玄玑楼。”
“是!”
子樟心中有了猜测,这几十年没出过叛徒,自己这是要去大开眼界了吗?
没见人行动,姜予安凌厉的眼神从他身上扫过。
“怎么?要我带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