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钱财,但这些年得了顾府的光,跟着顾家兄弟习字读书,如今也算是腹有诗书,若去科考,很有可能会上榜登天。
他不愿继续留在顾府陪他们玩郎情妾意的游戏,索性说开了,诚恳答应日后会成倍还给他们。
可他们不肯。
“我们只要言言,和我们一同长大的言言。”
石言软磨硬泡,即便暴露出了自私自利的丑陋真面目,顾家兄弟仍然执迷不悟,不准他走,甚至要大张旗鼓地和他成品。
这可吓坏了石言,他唯恐自己的名声毁在两个短袖手上,一心只想摆脱他们,联合顾家宿敌,在成亲当天背叛了他们。
唯独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想到会害死他们两人。
但,惊恐和愧疚在顾家宿敌给出的金银财宝面前顷刻消失,石言欢天喜地准备大展宏图,却不知道,死后的两人心结难结,化作了厉鬼一直跟着他。
厉鬼不能干涉活人命数,顾家兄弟却在看着他快要迎娶别家女子时,终于忍不住,推他入河。
待他醒来,已成了鬼魂,而面前是散发着森寒厉气的顾家兄弟。
厌恶同性的身子已被奸淫得淫乱不堪,每回抽插摩擦,紧闭窄孔都被硕大柱身撑成了微微发白的肉洞。
似是承受不住,堆积着白沫的烂红小嘴瑟瑟发抖着。
顾雨庭轻柔地抚着石言汗湿的面颊,那双泪雾蒙蒙的眼眸已然失去焦距,被干得吐出舌头,抽抽噎噎的。
好可爱。
“言言又怎么不乖了?”
顾宇珩一边箍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狠插猛干,一边脸色阴冷地告状。
“他勾搭男人。”
斩钉截铁的罪名实在太重,想象中的责罚已经让石言害怕得簌簌抖起来,薄情的面相哀哀怯怯的,小声抽噎得很厉害。
“我没有,我没有勾搭……”
他急急拽着顾雨庭的衣袖解释,对方却好似没听,神色平淡,宠昵地摸了摸他下巴,然后将他的脸按在了胯间。
轻叹一口气,顾雨庭微蹙的眉间浮出了对内人管教不严的无奈,语气发冷。
“又不守妇道,该罚。”
闻言,石言反应强烈地挣扎起来,含含糊糊地想拼命解释,但顾雨庭根本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