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干净,绝对可以拎包入住。”
邵禹脱口,“他为什么搬走?”
“啊?”小伙没听清。
“……你之前说,租客是提前退租的。”
“是啊,南医生原本签了三年的长租合同,我也挺意外的。不过,他通知我的时候已经跟房主沟通过了,给了补偿,在我们这儿就是走个手续交接钥匙。那天我正好休假,没见到他,大概是工作调动什么的?咱也不好意思问啊。”
小伙挺健谈,走到门口一指,“防盗门都是他换的,应该也是打算长住吧。对了,密码你之后可以自己改……”小伙边说边打开包,寻找记着指纹锁密码的纸条。
“滴”的一声,随着邵禹输入六个数字,门开了。小伙懵了,“你……这……”
“之前的房客是我的……朋友,”邵禹平静道,“我来过。”
“哦,怪不得……我说呢。”小伙恍然大悟,当即为邵禹不看房子就交钱的行为找到了理由。干这一行的,善于察言观色是基本技能。“这是备用钥匙,您在这儿签个字。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您有事儿随时喊我。”小伙直觉,邵禹不是那么希望别人跟他一起进去。
邵禹推开房间的门,一股熟悉感扑面而来。南弋生活简单,当初住进来的时候几乎没添置多少物件,顶多就是在阳台搭了个小架子。如今搬走了,除了衣柜空了些之外,一切如常。
邵禹踱步到客厅,推开通往小阳台的门。架子还在,可一应植物不知是因为自然地挺不过冬天还是被人为地清除了,总之除了一小盆自生自灭的仙人掌之外,别无他物。
邵禹把这一小盆顽强的被遗弃的绿植转移到客厅里,与之对视良久,顿生同病相怜之感。
房子在交接以前被妥善地收拾过,不需要大规模清扫,只是空闲了些日子,积灰不少。邵禹掏出手机摆弄外卖软件,收货地址是收藏过的,不用重新输入。他买了几样清洁用品,照例加了红包,不出二十分钟就送了过来。
邵禹脱下外套,取出随身小箱子里的家居服换上,随即把新买来的抹布在盆里洗干净,开始逐个房间清理。擦干净灰尘、扫地拖地,然后又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