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濃重的酒氣噴在他的耳邊,「那是不是不能啵啵呀?」
他喝醉後的聲音特別奶,動作什麼的也多少有點撒嬌的味道,像一個心心念念討要糖吃的小朋友。
江辭一偏頭,精準地捕捉到紀巷柔軟的嘴唇。
像是清水遇上沸石,頃刻之間便沸騰蒸發飛濺開來。他們的吻濕潤、綿長,又熱情。
在安靜的房間裡,刻意壓住越來越重的呼吸,江辭將紀巷翻過來,睡袍褪至半身。他的手捂住紀巷被吻得通紅的嘴唇,沿著他的頸部線條,一路從耳根啃至肩頭。
沒有語言能夠形容那種恨不得整個人溺死在他的掌控里的感覺,紀巷提不起一絲力氣,卻竭力地仰著頭,盡力將他的每一個部分都展示在他面前,被他細碎吻過。
美好得連睫毛都在輕顫。
他們並不知道從喝水到這會兒,直播間彈幕一直在刷問號,問人去哪裡了怎麼還沒回來,問為什麼聲音調到最大能夠聽到各種悉悉索索的摩擦聲。
江辭終於停下了動作,再次撐起手盯著紀巷的眼睛,裡面全是溫柔的笑意:「我說能就能。」
紀巷的手指順著他的鎖骨往下,停留在胸膛轉圈。他沖江辭眨眨眼:「好哥哥,把直播關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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