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映真用手機手電筒照到圍牆頂上,伸出枝椏的那棵樹,「小林,幾年不見,沒想到你居然已經長這麼高啦。」
祁騫承:「你居然還給它起名字。」
言映真正經地說:「一草一木皆有生命。」
祁騫承拆台:「既然尊重它的生命,就不該踩它翻牆。」
「都是兄弟何必見外。」言映真伸出手,沿著牆往下摸,「啊~摸到了。」
「……倒也不用發出這種聲音。」
言映真抽出一塊磚頭,放到旁邊的草叢旁,「來,三步曲,踩這裡一躍而起,再繞過牆踩到小林身上,跳下去就ok啦。」
祁騫承只好不情不願跟著言映真翻牆。
在家教嚴苛的祁家,這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上不得台面的事。
要是被母親跟爺爺發現,他會被罰跪跟抄家規的。
內心悄悄萌芽一顆種子進而生根發芽——那是遲到了多年的叛逆期。
「哎呀,好可惜。」言映真站在第一教學樓面前的花園前,抬頭指著三樓中間的教室。
「吶,這是我坐了三年的班級,亮著燈,高三生在上晚自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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