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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南宜飛京北的飛機,在首都機場降落。
上次來這裡,他們還沒?和好,許願看見男人從海城回來,一身筆挺西服,個高腿長,整個人就像是櫥窗里的模特。
身後跟著不?少青年才俊,但?唯獨他最耀眼。
那樣英俊清冷的男人,卻會在昨晚,那樣卑微地抱著她,攬住她的腰,極力克制,才不?越界。
周聿白,真的是很好的男人啊!
許願想起他,嘴角便忍不?住揚起,她從包里拿出手機。
兩個小時前,男人回復了她的微信。
周聿白:好。
她提著包,來到空曠的機場內部,拿起手機,按了微信語音鍵,「周聿白,你在哪兒呢?」
大晚上的,人不?太多,形形色色的人經過,也都會慢下腳步,看一眼,這個柔美動人的女孩子?。
那邊過了會兒,發來消息,檢察院。
這麼晚,還在上班?
許願沒?多想,出了機場,她打?了輛車。
「小姐,去哪兒?」司機問。
「京北市最高檢察院。」她答。
司機愣了愣,笑道,「這麼晚去檢察院做什麼?開庭什麼的,也要?白天吧?」
許願將車窗打?開,寒風吹來,她疲憊的身體,突然清醒過來。
「去接老?公下班。」她柔聲道。
原諒她不?要?臉。
沒?人認識的地方,她就想放肆一回。
司機師傅目光閃爍,「你老?公一定很厲害吧!多大年紀啊?」
「97年的。」許願說道。
「年紀輕輕,未來一定大有所為啊!國家棟樑啊!」司機師傅說完,又是嘖嘖兩聲,「我兒子?也在檢察院上班,真巧了,他啊,也才剛畢業進去的,比你老?公小几歲,天天回家說,帶他的師傅多厲害多厲害。」
許願臉上的笑容尬住,她目光掃了眼師傅車上的銘牌。
姓何。
她暗自記下了。
到了檢察院門?口,許願付了錢,和師傅揮了揮手,師傅也朝她揮揮手,笑道,「小姑娘,外?面冷,快進去吧,我還要?等會兒我兒子?。」
許願點點頭,搓了搓手,剛準備給周聿白打?電話,就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從莊嚴肅穆的檢察院走了出來。
黑色西裝西褲,外?面套著大衣,整個人如?白楊樹傲然屹立。
男人低著頭,正?和旁邊的男生?說話,男生?滿臉稚氣,正?笑著點頭,突然餘光瞥見一旁的許願,目光閃過驚艷。
「嘖嘖,真帥氣!不?知道哪家姑娘這麼有福氣,這檢察官也太帥了吧?」司機師傅開著窗,趴在窗戶口,欣賞著周聿白的美貌。
「師傅,您是說那個穿黑大衣的男人嗎?」許願問。
師傅點頭,「真俊,瞧那腿,比旁邊那小子?長出一大截,這身板,這臉蛋,哪家姑娘遇到,不?樂死?」
「是得爽死。」
「什麼?」師傅看向許願,他耳背,有些沒?聽清。
許願沒?說話,眼睛直勾勾落在男人身上。
黑夜裡,她的眼睛像只夜鶯,炯炯有神。
周聿白回眸,就看見他的小姑娘穿著灰色大衣,白色長裙,站在路邊,長發飄飄,亭亭玉立,漂亮極了。
看見他看向她,小姑娘眉眼彎彎,朝他揮揮手。
她笑起來特別好看,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然清純可愛。
「臥槽!」何聞這小子?已經看傻了。
下一秒,他看見那朵漂亮的小白花,笑著跑了過來。
微弱的車燈下,她的頭髮散亂,笑顏清甜,何聞心跳如?雷,他捂住自己的心臟,咽了咽口水,這這不?會是他的幻想吧?
這麼漂亮的小白花,要?撲倒他?
「周聿白!我好想你!」愣神的功夫,那美人已經跳上了旁邊師傅的身上,整個人像個樹袋鼠纏繞在男人腰上。
男人揉了揉她的發,嘆了口氣,「凌晨剛見。」
美人嘟嘴,眼睛眨巴眨巴,可憐極了,「你不?想我嗎?」
簡直了。
沒?眼看。
何聞唏噓出聲,「師傅,這是?」
話剛落下,不?遠處的父親就按了下喇叭,催促道,「何聞,快點上車,別耽誤人家姑娘和老?公親熱,大晚上的,你是不?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