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接過,「謝謝。」
同寢室四個仙女也沒拿卓修遠當外人,安鈺迫不及待地問鹿寧悠,「陸學長人是不是還挺好的,跟他對戲的感覺怎麼樣。」
「嗯……這個怎麼說呢?」人好僅限於外表看起來,實際上還是很有帥哥的自覺。鹿寧悠垂頭戳著富有彈性的啵啵凍,「不過他真的很厲害,演戲比我們表演系的還厲害,分分鐘就能帶我入戲。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怪不得他能做鍾教授的助手。」
室友們開始議論,「評價這麼高啊,真想讓陸學長也跟我對對戲。」
「我也是,小鹿子你混熟後能不能帶上我們一起向學長請教?」
安鈺咬著吸管搖頭,「不太行,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陸學長對於這種要求向來都是一秒拒絕。」
「唉,那他怎麼會跟鹿寧悠對戲?」卓修遠模糊地聽了個大概,好奇一問。
安鈺:「那個啊,因為她比較不要臉。」
卓修遠為了憋笑,假裝咳了聲。
鹿寧悠嘗試為自己正名,「我這都是為了好好學習,為了進步上大分的事,能用不要臉形容嘛?」
安鈺絲滑地翻了個白眼,「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到底為了什麼。」
「說到進步,陸學長好像要求我去談個戀愛,增加點人生閱歷。」鹿寧悠一臉憂愁,「可我的課表都安排滿了,上哪給他找個男朋友。」
她最近的九年不是在考試,就是在考試的路上。試卷,習題,補課就是人生的主旋律。還有些莫名其妙的煩心事與人。
再之前的九年算是蘿莉時期,談戀愛犯法。
於是乎,鹿寧悠頭頂標籤,如假包換的母胎單身,對戀愛是真的一竅不通。
聽了這話,卓修遠倒是蠢蠢欲動。他摸著後脖頸靠近,「那個,其實我……」
可惜還沒來得及等他說完,就被一道清朗的男聲截胡,「讓你找個男朋友,我是這麼說的?」
第8章 愛的魔力內卷卷
卷你卷到心花怒放黑夜白天
不知道陸白瑜聽到多少,他從走廊轉角走出,提著她的兜帽將人拉走,「走了,到點該寫卷子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鹿寧悠得到了陸白瑜的特別關注。有的時候總感覺他像薅住一隻貓似的把自己逮住,然後一雙眼睛直白地掃視看過來,毫無情緒地問,「書看到哪了,錯題還有疑問嗎。」
不管鹿寧悠做到什麼程度,陸白瑜大多數只會回答一個哦,機械地轉身掏出紙筆,給她解答。
隨即就是「撕拉」一聲,丟給自己全新布置的作業。就跟跟大夫開處方一樣,動作利落又公事公辦。
這油鹽不進的態度,鹿寧悠都快出現幻聽,「給你開個請假條啊。來,下一個。」
高考作文都只要她寫八百字,這裡的大題每個都是千字起步。
如果卷王有段位,他絕對一騎絕塵,最強王者。
鹿寧悠在心裡為自己吶喊打氣,沒事的,瘋瘋就過去了。
天邊才剛剛翻出魚肚白,連雞都還沒起,她就被準時轟炸的鬧鈴鬧得一激靈,然後美麗地在床上爬行。
她恨,為什麼要把鬧鈴放這麼遠。
我更恨,這陸黑魚還整了個簽到器掛在公寓牆上,記錄她的學習時間。
大有遲到幾次就把她掃地出門的架勢。
每次她頂著頭雜毛洗漱的時,鏡子裡總能浮現出陸白瑜那張可惡又好看的臉,迫切地想給他發封感謝信問候一下。
用網絡算命得出,早晨六點至七點是記憶黃金期。鹿寧悠就堅持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進行早讀,並用著物理手段治困。
在科學與玄學的雙重加持下,知識終於「無痛」地進入了她了大腦。
時光兜兜轉轉,再鹿寧悠夢回高三後的一個月,耐度條終於有了鬆動。每天都持續往下掉這麼一小格,來到了80。
某個稀疏平常的早晨,霍世秋抱著他跟陸白瑜的保溫杯來到公寓,就聽到她在哼著歌學習。
輕鬆跳躍著的音符,聽起來小鹿子精神狀態格外不錯。
直到他聽清了歌詞。
「每天來學校,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每天背上炸藥包」
一口水剛灌下去,霍世秋差點被嗆到。
見真正的師兄來了,鹿寧悠向大佬遞上早飯。霍世秋喜歡麵包,而陸白瑜喜歡中式傳統一點的豆漿鍋貼之類。
這些就當是謝師費,為了打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