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的工夫,邵禹的目光在南弋身上不著痕跡地逡巡了一圈。今天的距離比昨天近了不少,他能夠清晰地瞅見,對方濃眉大眼的五官、壯碩的胸肌、暗色的皮膚……完全是跟自己的擇偶標準反著長的,倒是那一把露在t恤外邊的腰身,沒什麼贅肉,算得上精煉漂亮。
整體,負分。
邵禹繼續口是心非道:「不瞞你說,昨天的相親是我養母安排的,他為我的事操了很多的心,我挺愧疚的。 」
南弋微微側首,他說話比較直率,「以你的條件,好像不必非得相親吧?」
邵禹習慣了被誇獎被奉承,但這話從南弋的嘴裡說出來,好像只是陳述一個事實,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這人不是中國人嗎,不通人情世故似的,他莫名有點兒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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