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站了起來。
「沒必要,」南弋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能做出這么小孩子挑釁一樣的事,估計是哪家任性的少爺吧?」南弋心平氣和道:「你讓他來道歉,要麼是使用暴力,要麼是動用權勢資源壓迫什麼的,為了這麼一點事兒,沒必要。」
邵禹不同意,「我沒有忍氣吞聲的習慣。」所有的委曲求全忍辱負重,他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受夠了。公司上市那一天,他給自己的獎勵就是再也不受氣的承諾。當然,這一條只針對外人,對至親至愛除外。
「不用忍。」南弋老神在在。
「什麼意思?」
「這位找事兒的小朋友啊,現在估計正在房間裡等著你去興師問罪呢。你越氣,他越覺得戳到了你的痛腳。到時候吵起來,場面怪難看的,誰也討不著便宜,白讓別人撿笑話。」南弋提醒他,「再讓人錄個視頻什麼的,就算不公開,在你們圈子裡流傳也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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