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做對方人生中第一次的對象,這個認知的重量壓得他頭重腳輕,止步不前。
南弋自忖,他不是一個優柔寡斷顧忌良多的人。人生至今,除了之前徐主任再次提及的,那個他始終下不了決心的選擇之外,今晚大抵能排進他猶豫不決之事第二。
南弋從來不忍心給別人難堪,何況是一個他漸生好感的接觸對象。
他連對方皺眉的表情和點滴波動的情緒都能夠照顧到,又怎麼捨得對邵禹此時此刻的落寞視而不見。
邵禹背對著他的筆挺的脊椎將南弋模糊的視線戳得七零八落。
南弋的血液似乎還在被酒精和未褪去的情熱灼燒著,他頭腦久違地失了清醒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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