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冷汗。後來緩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上手揉了兩下,又小幅度動了動,才敢確認,只是運動強度過大的急性腰肌損傷。這搞不搞,真是上了歲數不中用,南弋自嘲地笑了好一會兒。沒辦法,他的的確確在下邊的經驗不多。昨晚誆人的時候嘴上跑火車挺順溜的,其實自己心裡也沒底。尤其在邵禹認定了是南弋讓著他,心懷愧疚反覆跟他確認疼不疼,一度反悔想要讓他來的時候,南弋一把辛酸淚哭笑不得。
他有些心虛,也有點兒慶幸。南弋緩慢地起身,禁不住喟嘆,又闖過一關,原來這事兒他也能做,頗有點兒豁然開朗的意味。
他雖然身上到處酸疼得散了架似的,但身上爽利,沒有黏膩的觸感,連床單也換過了。他記得昨晚大汗淋漓的感受,應該是被清洗照料過,還給他穿了睡衣。南弋一時有點兒茫然的錯位感,自己糙了小半輩子,居然還有這種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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