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嗎?」
邵禹眼眸微微睜大,有一兩秒鐘的無措。在他預想的各種情況中,的確南弋答應幫忙的比重最大,用吳樂樂的話說,就沒聽南弋拒絕過誰。但他太乾脆直接了,幾乎沒有多一個標點符號的拿捏,不曾推辭一二,亦無為難賣好,邵禹無從接續。
這樣的辦事風格雖然很南弋,但邵禹不習慣。他常年生存於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連公平交易都是奢望的環境中,他也早已染上一碼歸一碼,不拖不欠的習性。例如最初,他把一切交易寫在合同條款中,量化了彼此的得失義務。
斤斤計較的是他,打臉的也是他,最終一地雞毛。他知道那一套在南弋這裡行不通,但南弋
南弋此般雪中送炭,無有所求,很難不令他杞人憂天。畢竟,邵禹沒法真的把南弋當做只是普通認識的朋友。他很難不把對方的慷慨大度與他之前告白失敗相關聯,如若真算是一種補償方式的話,邵禹不接受也得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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