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事業,他能夠以什麼樣的身份,又抱著怎樣的目的前去打擾?
在無數個夜晚,前前後後復盤與南弋相處的短暫時光。他一點點理解,那些為人處世的寬厚從容大概有一部分是性格使然,或許還有經歷賦予的成長與歷練。他不確認南弋為什麼突然離開,總歸與之前的無妄之災脫不開干係。早先遇到的醫患矛盾,南弋處理得冷靜克制,但邵禹隱隱覺得,對於國內的醫療環境,他多少有些不適應。這一次事件無異於雪上加霜,邵禹甚至不太敢揣測,南弋最後究竟抱著一份怎樣的心態離開這片他曾經成長在這裡如今又了無牽掛的土地。
因而,他若是拿那些小情小愛嘰嘰歪歪的由頭來不依不饒,別說南弋煩不煩感,他自己都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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