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罐頭,口味還不錯。」這人一貫雙標,自己報喜不報憂。
「柳醫生情況怎麼樣?」
「昨天的檢測結果剛出來,各項指標趨於平穩,應該可以轉院。」邵禹如實報告,他即便不說,南弋也要問,「村民那邊有三個老人和孩子沒熬過去,其他感染者也跟柳醫生的恢復進程差不多。」
「知道了。」
邵禹問,「你回宿舍了嗎,方不方便視頻?」
他今天特地去溪水邊酣暢淋漓地洗了一通,又讓醫療隊的醫生用剃刀幫他把半長的頭髮剃到貼頭皮,短是短了些,但他自忖五官hold住,至少比之前清爽利索不少,不至於跟難民似的。其實,他對自己的形象也還是不滿意的,但他等不及了,哪怕是視頻里見一見也好。
經歷過生死線上的分別與僅僅是距離上的遠隔,在心理上造成的焦灼感不可同日而語,他就算嘴上不承認,但心底迫切想要見到抓到南弋的小火苗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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