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那邊催了三遍了,在沒有消息他的公司就真的破產了。
他給王老闆打電話也不同,總是說占線讓他稍後再打。
房間裡的喬霽言已醒,眼神渙散,恍惚的就像一場夢。
周圍柔軟的觸感,陌生雅致的房間,古典風雅的擺設,古色古香的建築設計,窗外蔚為壯觀的園林,蒼松翠竹,玉宇瓊樓,一眼望不到邊際。
他這是在哪?
他只記得昨晚那個王老闆色迷心竅的對他動手動腳,他好像拿酒瓶砸了他的頭就逃出來了,身體滾燙,神志混亂,後面他就不記得了。
再往深處想,腦袋裡傳開一陣刺痛。
「嘶」
手扶額頭,停止思考,緩解疼痛帶來的眩暈,另一手扶著前面的窗子穩定身形。
再回到床上趴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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