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賴定你了,言言就不要想著甩開我了。」
……
一個星期過後,喬霽言適應良好,時封宴處處寵著他,縱著他,要星星不給月亮的,他也逐漸習慣了時封宴的存在,也不再彆扭時封宴的摟摟抱抱。
總是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喬霽言也學會了男人的厚臉皮,在七叔和其他人面前與時封宴貼貼,他也可以泰然處之了。
慢慢的他也了解了時家,有男人把時家輝煌歷史當成睡前故事說給喬霽言聽得,也有七叔嘮嘮叨叨讓他注意的。
總之就是雲城權勢鼎盛,金字塔尖尖上的那個。
沒想到破後而立,他接觸到頂尖權勢,這是以前想都沒想過的,也是喬家擠破頭都巴不上的。
最近啊,他除了吃就是睡,臨近中午他才從床上醒來,完全沒有了以前的一絲勤奮。
喬霽言頭髮睡得卷翹,水潤的大眼睛裡閃過懊惱,都怪時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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