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清楚。
兩個人都是共犯,誰能獨善其身。
這就像是人常用來做託辭的「一個巴掌拍不響」,陸昀川只是把話挑明了,意思是「什麼都別問我。」酒是個很好的藉口和幌子,只要別人不問到底,就能一直裝傻。
他看見姜野的手明顯頓住,然後默不作聲地進了廚房。
陸昀川當然能夠轉身去看他,不過沒必要。他喝了一口小米粥,很稠,不像是門口早餐店裡的寡淡如水。
姜野從裡面端了什麼東西出來,陸昀川鼻子靈得厲害,「什麼味道?」
中藥鋪子的味道,原生的草藥,很像是某種香水打摔了的濃郁厚重。
陸昀川以為姜野氣性大得不想和他說話,正要端起碗,起身差點和人撞上。
「小心。」
陸昀川後知後覺姜野的「小心」並不完全是朝著他講的,還有小心灑了,或者燙到的意思。姜野手裡端著的是陸昀川家裡統一大小規格的白瓷碗——裡面深色的湯水看起來就不是能入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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