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陪富婆嗎?!賺的錢呢?!」
男人的嘴角也開始往外冒血水,但他依舊沉默。
一個混混拽起他的衣領,「說話!!」
「沒錢就去偷點好酒孝敬我們,你他媽聽到沒?!」
聞鈺眉心皺起,低頭去看那個被欺負的男人,撞上一雙無比熟悉的雙眸。
這是令時間暫停的一瞥。
目光相接的那一秒鐘,她真的以為聞書然沒死,她真的以為聞書然回來找她了,她的大腦皮層已經回憶起擁抱時的觸感,聞書然身上的味道。
心臟劇烈震顫起來,山體塌方式的洪流席捲而來。
她攥緊了拳,那聲「哥哥」就要脫口而出的時候,她竟然清醒過來,不可能的,僅僅是長得像而已,聞書然不會在夜總會工作,也不會把自己弄這麼狼狽。
蔣則權的眼淚欲落未落的,禁錮在眼眶裡。
他練習過,這樣是最能激發起人的保護欲,通常人挨揍時候的表情都猙獰,但他刻意控制了,眉心僅有隱忍的痛苦,下顎線繃緊,配合喘息,露出脖頸的經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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