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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把傘抬高點,壓著我了。」
解西池瞥了眼她和傘的距離,笑道:「壓著你隱形的身高了?」
南宛白:「……」
你被雨淋死算了。
雖然很想這麼說,但看他被雨淋成落湯狐狸,又於心不忍,南宛白默默把傘往那邊傾過去。
個高的和個矮的一起打傘,總有一個要憋屈些,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南宛白習慣性伸手,拽住解西池的衣服。
觸之寒涼。
被風吹得僵硬冰涼的手,其實已經不太能分辨冷或者更冷,只是染了雨氣的衣服,濕涼刺骨,應當是更冷的。
解西池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維持著壓傘的姿勢。
見南宛白看過來時,他還輕勾了下唇角。
南宛白用力咬牙,緘默不語。
你笑個der!
笑笑笑,總是在笑,早晚撕了這狐狸的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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