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眼中看到那個脆弱顫慄的自己,恍惚間,好似陷進那雙明亮深沉的眼眸中。
「你不疼嗎?」她問。
沒問是哪裡疼,又好像什麼都問了。
手背,身上,還有剛被老師打過的胳膊……
解西池手指蜷了下,露出一點苦惱的神色,「有點疼,怎麼辦?」
真不容易,您老人家原來還有痛覺啊!
怎麼沒打死你呢!
南宛白壓住內心的咆哮,默默安慰自己,這是她撿回來的,棄養可恥,總不能扔出去。
她言簡意駭道:「手。」
解西池低垂著腦袋,聞言聽話地把手遞過去。
手上皮薄,原本已經結痂的傷,這會兒上面有血凝固,關節處最為嚴重,看起來觸目驚心。
他一向不在乎自己,總是把自己排在所有事情之後。
南宛白深吸了口氣,面無表情道:「解西池。」
「嗯?」他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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