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直说吧,王老师,又有什么安排?”
听他一开口,王忆笑了:“大炮是聪明人啊,闻弦歌而知雅意,其实也没什么安排,是我刚才看班副给学生们列队列的很好,我寻思你们白天没事干,要不然帮我带学生吧?”
“带他们干什么?越野?格斗?训练?”徐横问。
王忆说道:“带他们上课!你们两个支援一下我们的教育吧?暂时在我们学校当老师,体育老师,怎么样?”
孙征南迟疑的说:“我不会教课呀,让大炮当老师还行,他是高中文化,我只有小学文化……”
“对啊。”王忆一拍额头,“大炮你是高中文化,那你别当体育老师,班副一个体育老师够了,你在语文、算术、常识、思想品德、劳动这几门课里选一门吧,选两门也行。”
“三门也行,你随意!”
徐横当场:“我草,你的饭不好吃!”
孙征南说道:“我来帮你带劳动吧,带体育不行,我不知道怎么给学生上体育课。”
王忆说道:“班副就带体育和劳动两门课,体育课很简单,我会给你出教学大纲的,其实就是带孩子们运动,培养一下运动兴趣。”
孙征南点点头。
徐横嘀咕道:“班副你老毛病犯了,王老师不是咱的首长,你不用把他的话当命令!”
孙征南平静的说道:“咱们现在待在岛上休养确实没什么事,那就听从王老师的安排便是。”
徐横说道:“那我自己坐船出去打听班长的家属,我不在这里闲待着。”
王忆说道:“你们班长的信息已经给我们支书了,我们支书正在发动社员们通过亲戚关系调查他家属的下落,你自己去查能查到什么?能查的比我们那么多亲戚还要有效?”
“再说了,你们想想,你们查班长家属的事已经持续一些日子了,为什么查不到?很显然嘛,他们故意躲着外人呢,故意藏着呢,你俩在我们Fh县人生地不熟的,这能查到什么?”
徐横沮丧的叹了口气。
他摸了摸裤兜掏出烟盒,里面空空荡荡。
王忆直接扔出一包大前门:“抽这个。”
这是沪都卷烟厂生产的大前门,标志是个红色城门楼子,矮墩墩的一个烟盒,标志左边是‘吸烟有害健康’,右边则是‘二十支装’。
徐横接过去一看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前门啊,好烟,这烟够劲。”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他现在是在王忆身上又吃又拿,就认命了:“我选常识课吧,语文算术我不行……”
“那就再加一个思想品德,给学生们加强一下爱国主义教育!”王忆帮他做出体面的选择。
徐横咂咂嘴。
躺平任草!
这样子王忆的教学工作一下子轻松许多,他多了两个帮手,虽然都是野路子出家,不过孙征南和徐横做民办教师没问题。
一个是教体育、管劳动,这个不存在教坏学生问题。
另一个好歹是高中生,现在外岛多数民办教师都是初中生,不管从学历还是学识方面徐横教常识课和思想品德课都够用。
主要是这两门课很水,王忆打听过了,水花小学的教师都是照本宣读……
这样当上午十点多钟两位放映员来到学校时候,他就可以直接离开课堂了,两位新任教师和助教们联手指导一群小学生压力不大。
上礼拜四晚上天漆黑,王忆没看清两个放映员的面貌,今天他们来了岛上他才看清,一个年纪大点约莫是四十来岁,一个年轻也就二十多岁。
两人手里各提了个网兜,看见王忆尴尬的打招呼:“王老师,您好,咱们又见面了。”
王忆也尴尬。
他当时就是受了气一时气不过吓唬两人,怎么两人还真害怕了来找他道歉?
这胆子也太小了吧?
他这人牙口不好,吃软不吃硬。
人家放映员既然带礼物上门了他就热情款待,很主动伸出双手去握手。
年长的放映员跟他先握手,两人四手相握、双眼相对,表现的都是热忱而客气:
“王忆同志您好,我叫曹大旺,原来您是天涯小学的教师,真是巧了,年轻时候我也是县二小的教师!”
王忆使劲抖动手腕,笑道:“是吗?哎呀,太巧了,那我叫您曹老师吧?您怎么离开教师队伍了呢?”
曹大旺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简单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