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鼻!
那边漏勺把隔水清蒸藤壶也做好了,打开锅盖,盘子里满满的藤壶上被一层似蛋花又像豆腐花的东西给盖了起来。
这都是蛋白质。
这也非常鲜美。
徐横洗了把手过来帮忙,他凑上去看了看说:“这什么东西这么恶心啊?”
“那你别吃。”漏勺跟他开玩笑。
徐横嘿嘿笑道:“别啊,它恶心归恶心,可我该吃也得吃!”
藤壶特有的鲜香顺着热气扑面而来,王忆拿快子挑了块藤壶上蒸出来的蛋白进嘴里。
嗯,绵软白嫩,异常鲜美!
漏勺把出锅的藤壶和白灼的拳螺都给端出来,拳螺中个头小点的整个放盘子里,个头大的剔肉出来然后切片。
王忆用辣根和酱油调了个简单的酱汁用来蘸螺肉吃。
漏勺去把烤炉搬了出来,笑道:“王老师我给你做个好吃的。”
大个头的拳螺已经被取了肉只剩下空壳。
漏勺往里加了点水,把泡发的粉丝塞了一点进去,然后做蒜蓉酱塞进去一起炙烤。
王忆一看赞叹道:“行啊,漏老师,你还会这么一道菜?”
漏勺用的蒜蓉配料跟22年时空所流行的不一样,他用了韭菜、蒜末、香菜,切了点肉沫进去一起油炒成酱,味道很香。
徐横、孙征南都没见过这做法,抱着双臂在一旁凑热闹:“这是什么东西?能好吃?”
漏勺笑道:“一听这话就知道你们没吃过好菜,这是蒜蓉粉丝,可以蒸扇贝可以做大虾,用螺壳来煮也好吃,这是以前宫廷菜!”
王忆以为这是东北烧烤菜。
外面下雨,今天没法在树下吃饭了,于是王忆就让徐横把菜端到了门市部的柜台上。
这会来换雨披的人已经寥寥无几,社员们一窝蜂换上了雨披回家看新鲜去了。
而今天下雨又不放电影,所以这会的门市部挺宁静的。
王忆斜倚在柜台上拿出四个杯子,给孙征南、徐横还有祝真学一人来了一杯白酒,自己也来了一杯。
他一手用快子将藤壶肉给倒戳出来,挑到嘴里慢慢享用,原始醇真的海味动人味蕾!
再来一口白酒,起劲!
有社员过来买东西,看见他们凑在一起喝酒吃藤壶和螺肉大为艳羡,便也点一杯白酒跟着混几片螺肉吃。
他们吃多了海货不新奇,吃一口就不吃了:“这么好的酒,结果就用这东西当下酒菜?浪费了啊,王老师给来点辣椒酱。”
王忆用小盘给装一点辣椒酱、两块豆腐乳。
几个社员见此立马放弃藤壶和海螺围上去。
他们一人去大灶掐一节稻草杆,然后回来用纤细的稻草杆在辣椒酱或者豆腐乳上抹一下塞进嘴里、再来一口酒、再砸吧砸吧嘴,眯着眼睛满脸的享受。
王忆对徐横说:“人家这才是正经喝酒的,你看你,你这他娘就是个吃货!”
徐横说道:“你是校长,你爱说啥说啥,我都认了。”
他这一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王忆顿时没辙了。
漏勺端着一盘子海螺壳烤蒜蓉粉丝上来。
蒜香味扑鼻!
这会螺壳还是滚烫,里面的汤汁依然在咕都咕都的冒着热气。
漏勺习惯性擦擦手笑道:“趁热乎、都趁热乎。”
听到这话徐横和孙征南对视一眼,突然爆笑。
漏勺疑惑的问道:“你们笑啥?”
徐横喝了口酒笑道:“你这一说趁热乎,我又想起以前老兵给我们讲的62年对印反击战的事。”
王忆想起了他们之前的说法,问道:“你们是说天竺三哥打完迫击炮后趁热乎用牛子怼炮管子的事?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旁边的社员听到这话立马来兴趣了:“真的假的?肯定假的!迫击炮是炮,这人的牛子怎么怼啊!”
“就是,再说这大炮开炮以后,不是说炮管滚烫吗?这家伙把牛子塞进去,烤牛子啊?”
“哈哈哈,他们馋肉了是吧?”
徐横本来也不确定这事是真是假,毕竟军中编排敌军开玩笑是放松的一种手段。
但他见社员们质疑了自己的话便不爽了,说道:“你们懂什么?迫击炮是炮但是小炮,苏俄有一款小口径迫击炮叫铁锹迫击炮,口径才37毫米。”
“这迫击炮打一炮后炮管温度不会多高,可是保养炮管得用油,